迟来团员纷纷懊恼地埋怨:“早一点就好了。”深浅浓淡的红密密麻麻铺了一地。“好丑。”他心想,一脚踩上去,毫不怜惜。树上的樱花零零散散,风一吹,又再一点一点地飘落。他远远地看她,隔着许多花落了以后的秃枝,她和另一个他微笑地观赏树上剩下的数串樱花。初识,还在念书,爱慕和热切像朵花蕾,未绽放,已经毕业。再重逢,竟是多年后的今天。风吹,花落,一切都无法掌握。“咦,你看,落在地上的花,也有它的漂亮呢!”太太什么也不知道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