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素材点说1看到鸟儿的尸体,一般人想到的是生命的终结,而劳伦斯在鸟儿尸体的下面看到了涌动着的生命的源泉。保持乐观的心态,热爱生命,生活中就会充满色彩。没人能保证生活一直会平平坦坦、顺顺利利,在生活的道路上会跌倒,会有疼痛,但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不要被坎坷、困难压制住,应该以乐观的态度去对待它们,这也是一种快乐,一种即将通向成功的快乐。让烦恼离我们远去,这样就会发现一个新的空间。【适用话题】乐观的心态生与死新与旧在逆境中看到希望热爱生命2本文写于1919年,那时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不久。整个欧洲一片废墟,满目疮痍。战争给欧洲人民带来了肉体和心灵的巨大创伤,成为欧洲人民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在这种背
2、景下,劳伦斯却写出了著名的哲理散文鸟啼,表达了对春天必然来临,新生命、新世界必定来临的坚定信念。【适用话题】新事物往往在旧事物的灭亡中诞生在逆境中看到希望莫畏浮云遮望眼二、素材运用人生终究不能够完美。乌云遮日之时,是留在大观园中浅吟低唱,用一曲葬花吟来葬魂,还是超越束缚,用飞翔来成就人生?约翰克利斯朵夫给了我答案。命运对克利斯朵夫是残忍的,夺走他的财富,掠走他的爱情,抢走他的健康,却不能够磨灭他的意志。在痛苦中,克利斯朵夫用他的生命,谱写着动人的乐章,也谱写着他的顽强。人生的不完美是不是绊脚石?无须再问。抬头看天,乌云之后躲着阳光。能否获得这种答案关键在于心胸是不是足够开阔,心智是不是足够机敏
3、,是不是作好了接纳阳光的准备。感叹于先贤的智慧,如果不是明白经历乌云的必要,司马迁不会在遭受身心摧残之后重新站立;韩非不会在受到嘲笑后重新奋起;贝多芬不会在耳聋后重新高歌;季羡林不会在“牛棚”生活后重新欢笑;道尔顿、安藤百福亦不会成功莫畏浮云遮望眼,精彩在黑暗之后重现。三、文摘精华青鸟啼啭之时2014年02月18日人民日报朱伟天寒到了极点,就立春了。立春是春破土而出。从冬至始,那是一种在皑皑白雪、冰冻三尺下不断孕育、冲动着的青青之力。它冲破还封冻着的地面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寒月当空,当一切都在厚厚的冬被中熟睡时,反射着月寒的冰面悄然龟裂,镌刻着冰冷的大地素肌瞬间被穿透,于是,当鸡鸣在远方树巅上飘
4、拂的时候,我们就听到了那种神秘的啼啭。那是青鸟。按古人的说法,春便是在青鸟啼啭中重回我们身边的。在四季中,青鸟司启,丹鸟司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鸟呢?青取之于蓝,古人们说,它是西王母的使者,从西方飞来,西王母是西华至妙之气化成的女神。青鸟以它的鸣声,告知我们岁月即将流转,随后,我们推门出屋,发现凛冽的西北风忽然就变成和气闲袅的东北风了,那淡青已经抹到东方的天边去了。青是春之标志,青春就由青鸟飞过梅香衔来。等青鸟飞回,杨花雪落覆白萍,炎夏就该在感伤中来了。有意思的是,青鸟本来自西方,它的啼啭,却引导风移东方,吹醒万物。春对应五行中的木,风生木,木为生气之本;木生酸,酸为五味之始。那是自下而上之风,
5、淡青是从解冻的地面,借着青鸟煽动的翅膀,点染到天边去的。在北方,此时冰河才刚刚龟裂,鱼儿已经感知到暖意,争相拥挤到了冰面之下,群集而负冰,冰下已摇曳出万鳞缤纷。在南方,河水也还饱含着灰白的寒意,但那浅青已经潜隐进细纹横吹之中。此时,春水还瘦,白鸥还未来,蒲影尚深,但水边篱落忽横枝,竹风里忽然就渗入了青新,竹径枯叶间漏出的笋尖唤起濛濛雨丝,便雨风飘渺迷烟村了。一旦立春,飞雪已像轻盈的梦蝶,开始传递还乡的暖意。它们翩翩追逐在被雨风洗净的乌瓦上,又款款旋融进被细纹染绿的池心里。在雪蝶飘飞中,结穗的檐冰开始溜滴了,那滴溜被玫瑰红的阳光照成珠线,珠线相连而为水帘,风吹帘动,珠红点点,琳琅满目。此时田野尚
6、还袒露着,但已散发出初醒的唇香;岗上的荆丛在不知不觉中繁密成了青紫丛丛,且有了青涩的气息。风拂动那些垂柳的柔枝,柳眼已经含金,短茸已经沐风。而在那些高耸的树梢上,栖鸦已经乱了,一片唿哨,天色变成含情脉脉了。立春之美,没有桃花肉红、萱草绿肥的艳俗,完全是一种淡雅的静静等待的含蓄美此时东风已蓄满了霁青色,残雪虽还未消尽,背阴处还留着浅蓝之光,但早梅已经在山坳中疏影横斜,占尽了风情。冰销泉眼汩汩,水泉已经晶亮晶亮地在返青的石隙间蜿蜒,流经之处,星星翠灿,草芽实际已经密集在枯茎之下了。迎春花还未结蕾,但风已经吹干了山里的寒湿;蛰虫们还未出土,但每一个细小的孔洞都已经钻通。鸢在高处,羽还正翔风;鹊在枝头
7、,已经窝在筑实的巢内喜噪暖巢了。此时,春牛图挂在墙上,土牛鞭春仪式后,春牛依然在栏中不紧不慢地刍食,春耕还早,一年的辛劳还在远方耐心地堆积。炉火还暖,尚能慵懒延迟在暖被之中,看残冬煦阳在窗户上流连难去,将自己浸沉在残梦半醒之中。依稀中,“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皆在瞬间,而满屋尽在弥漫水仙花的香气。它在窗前,尽情享有着即将被替换的阳光,翠条招摇,金盏簇拥。本是素馨之花,竟也会被激发出、拥挤成甜俗的浓香。这令人想到,梅也好,水仙也好,其实本质都是免不了争春的,冰清淡雅,无非也是先占春机的一种手段而已。真正惟一不争的,倒还独数春兰,只有她依然故我,仍然静静地只甘居墙角架上一隅,自顾缓缓地只孕育珍重一花。与梅或水仙比,它绝不怒放,漫长地孕育良久,才偷开半朵,浅碧之中,香空自秘,只为自由之赏。因只为自赏,不与其静处,就难觅其香。总之,春便在此争或不争的幽妍或芳馨中,在潜入之蓝已变浅、青已变绿的春风里,真正地降临了。由此,所有的树,又新添了一圈年轮;所有的人,又年长了一岁。尽管“开眼犹残梦,抬身便恐融”,但新岁总比旧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