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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黄了时时雨.pdf

上传人:高**** 文档编号:984005 上传时间:2024-06-03 格式:PDF 页数:17 大小:343.97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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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梅子黄了时时雨阿传1安在天从西塘派出所里走出来的时候,陆晓雅见他很快又折回到那个叫宋晓明的年轻警官身边,陆晓雅心里,跟藏了几十斤违禁物品似的,怦怦跳个不已。可没料到的是,姓宋的警官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还笑盈盈地按了安在天左肩一把,然后又比画了一个示意离开的手势。见安在天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陆晓雅赶紧给迎了过去,“安安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刚才你跟那个姓宋的警官嘀咕什么?”安在天没理她,一脸漠然的径直从她身边经过。仿佛他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跟他无任何关系的,且有着一定问题的精神病患者。陆晓雅也知道他心里有气,毕竟昨晚这事,她陆晓雅也的确过分了些。想当初俩人一毕业,就相约来到嘉善打拼,这吵吵闹闹,自是再

2、正常不过的事,那牙齿和舌头那么亲密无间,不还都有个磕磕碰碰的吗,你说你陆晓雅咋就那么不负责任地报了个假警呢?陆晓雅怯生生的声音,很快消失在西塘清晨的车流里。她瑟缩着身子,一步紧跟一步地黏在他安在天身后。天凉了,深秋的嘉善,也在不知不觉地提醒着人们多穿一点衣服。几个异地的打工仔,拖着“咣、咣”的密码箱,估计也是才下火车不久的,正好奇地打量着陆晓雅那寒颤颤的身体。陆晓雅忍不住就大喊了一声,“你妹啊,没见过美女”与此同时,安在天则迅速地把她拉到一边,“小心车子”话刚说完,一辆白色的轿车从她身边急速地驶过。那陆晓雅也不知是一夜未眠,还是刚才的安在天用力过猛,居然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那几个打工仔,大约

3、才看清楚这两个人到底属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拖着密码箱忽又“咣、咣”地走了。打工仔们刚一走,陆晓雅就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原本好看的脸,也就更加的“好看”了。安在天看在眼里,长叹了一声,从包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她说,“哎,别哭了,快起来走吧”2见安在天开口了,陆晓雅也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破涕而笑,“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然后,小鸟依人般的就倚靠在安在天身上。“怎么会呢,姑奶奶”安在天说,“只是真受不了你这刁顽、蛮横的性子。”“让你不要叫我姑奶奶,”陆晓雅嗲声嗲气的不断挠着安在天的胳肢窝,“你叫我陆陆或者晓雅都行,就不准叫我姑奶奶就不准叫我姑奶奶,听到没?”

4、“谁让你一口一个安安一口一个安安的?听起来多瘆人。”“好,我改,安安”陆晓雅立刻又伸了下舌头,“今后我一定改。哎,刚才我明明见你都过来了,干吗又折回去了呢?”“拜你所托,我忘了给这个拘留了我一晚上的警官说声再见了。可当我过去时,我发现在这地方说再见很不适宜,于是,就只好假装健忘地对宋警官说,哦宋警官哦,没事”陆晓雅立马就笑着说,“安安不天天,你也太逗了吧,居然想在这种地方说再见。”“你以后要再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我再也不原谅你了。”“不会了,安安,再不会了,”她还是有些改不了口,“你知道,我打小就任性,也没吃过什么苦。”“自我们决定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你跟着我,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

5、陆晓雅娇嗔地用手在他安在天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吃一辈子的苦,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安在天和陆晓雅同属同届商学院毕业生,和多数大学生一样,他们毕业前,都怀揣着改造这个世界的辉煌梦想,可真到了社会这一“大熔炉”之后,他们才发觉,自己当初所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和自己所从事的工种,搭不上关系。安在天来自云南边远农村,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陆晓雅则来自汉口,也就是历史上那个出了名的“武汉三镇”之一。跟陆晓雅在一起后,安在天发誓再也不回那鸟不拉屎的穷山沟,他带着陆晓雅,像两只候鸟一样,在全国的那些一、二线城市,终年地飘来飘去。3俩人刚到出租屋门口,迎面碰到了正要出门的萧

6、品轩。皮衣皮裤皮夹子,俨然一派“富二代”的牛掰相。“哎哟,出门啊萧总?”安在天瞟了他一眼,趁其不备,一下从他腋下夺过那皮夹子,“臭不要脸的,皮夹子鼓成这样,居然还不借点银子给我等使使?”萧品轩笑得讪讪地说,“小事小事,要多少你尽管拿就是。”“萧品轩,咱见过装逼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装逼的,”安在天把皮夹子“唰”的一下往出租屋前面的垃圾桶扔,可没扔进,皮夹子在桶边撞了一下,里面报纸、名片啥的,全都一股脑的给倒腾了出来。“实话告诉你,你品轩哥已经断炊三天了,今天正准备去西塘派出所捞了你,然后再去同乡们的防盗门厂混饭吃。”“什么,捞我?开什么玩笑,你安爷又没犯什么事。”“得得得,就当我自作多情。你家

7、晓雅可全都告诉我了,说她在西塘看上了一把精致的扇子,说就只要三十多块,可你不给买,还赌气丢下她想一个人跑。恰好警察又过来,她就报了警,说你是骗子,把她哄骗到这个地方,还准备卖了她”“还有呢?”“还有你就被警察带走了呗”“你们俩就他娘的一丘之貉。”安在天刚熄下来的火,又给萧品轩重新点起来了,他径直爬上楼去。想着昨晚的事,安在天的心里就像扎了把刀子。陆晓雅也太不懂事了。他每天在“顺风”上八小时的班,每月满打满算,工资也就只有四千五。因为总是入不敷出,他现在恨不得把嘴都缝起来,好让自己尽可能地宽裕点,毕竟带着她陆晓雅一起出来,怎么也得为她负责不是。他知道陆晓雅家庭条件好,可他不是那种拧着女人裙子就想

8、往上蹿的人,他也曾義正词严地告诉过陆晓雅,绝不能向家里要一分钱。陆晓雅之所以看上他,就因为她欣赏他身上的那股倔劲,那种担当和宁折不弯的精神。冲着这些,安在天对她陆晓雅,是又疼又爱。就拿昨天这事儿来说吧,一把扇子,三十五块啊,差不多就一顿饭的钱啊。他说,不买了吧,改天在非旅游区买,几块钱,顶齐天也就十来块。可陆晓雅性子就上来了,非买不可,还报了警。在派出所蹲了一宿,安在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见陆晓雅已躺在身边,一只光滑的手臂搭在他的腮帮子上。他轻轻推开她坐了起来,陆晓雅也醒来了。见安在天正坐在床边,呆呆地入神,就伸出手从后面勾住了他,撒娇地道,“想什么呢,安安,人家都说对不起了嘛,你就

9、原谅我这次,行不?事后我后悔得要死,你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正说着,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安在天以为老板又来催房租费了,没好气地就说,“谁呀,里面没人。”“是我,老萧。”门外传来了萧品轩有氣无力的声音。“有事吗?”“开门,开门进来再说。”门开了,老萧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安在天头也不抬地问,“说吧,啥事?”“有钱吗在天?有钱借我点,下月还你。”安在天故作沉思地看了看时间,“今天是 10 月 21 日,你说的下月,是今年的 11月,还是明年的 11 月?”没待萧品轩开口,安在天就开始教训上了,“我说你老萧,你咋就那么不地道呢,你是单枪匹马的闹革命,没见我安在天是拖家带口的吗?你看我家晓雅

10、花钱又没个节制,这不,昨天因为一把破扇子又让我差点”“唉”陆晓雅在卫生间边洗脸边撇了撇嘴,安在天见好就收,赶忙掐断了话头。“下次连上上次的一起还,在天,我是饿坏了,去了趟防盗门厂,没碰着人,今天还真他妈的活见鬼了。”安在天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来,整票角票的全扔在床上,“我总共也就这点家底了,大约也就二百来块,还有几天才发工资,你自己看着办。”老萧说,我百十来块也够撑好几天的,今天,我就拿一百块哈,连着上次的八百六十元,我总的就差你九百六十元。安在天说,我没记数,老萧,我们这家你是知道的,我家晓雅跟钱有仇,不花光它,心里就不舒服。陆晓雅说,那是,安安。你那四千五百元,我只需一眨眼的工夫就把它秒杀了

11、你信不?老萧翘了下大拇指,“得,俺老萧就欣赏你这阔小姐一掷千金的豪爽劲。”安在天于是就把老萧往外推,“拿了钱就赶紧滚,还废什么话呢,趁现在我还没改变主意。”4俗话说“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道,”说的,好像就是老萧这一类人。整天东游西逛,无所事事,小日子却照样过得风生水起。11 月 11 日,也就是“光棍节”这天,安在天下班回家,正忙着帮晓雅在厨房做饭,门外就传来了几声细细的敲门声。开门一看,见是一个长相特别文艺的姑娘。俊俏的脸,一身迷你吊带衫,手里还拿着几份打印的文稿,很有涵养地在向安在天打听,“你好,请问萧老师是住这儿吗?”安在天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萧老师是谁,随口就说没啊美女,我们这儿没姓萧

12、的老师。晓雅手里拿着刚拣好的菜,在厨房的一侧就开始乐呵了,说:“你啊你,傻了吧,这老萧不就萧老师啊?”“哦哦,原来老萧还是萧老师。那,隔壁他就住在我们隔壁,”安在天若有所悟,用嘴示意了下那边。“可敲门没人开啊。这微信、QQ 也联系不上,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他可能有事出去了。要不,你进来坐?”那长相文艺的姑娘正准备把腿跨进安在天他们的出租屋里,老萧打老远的就从楼下打着哈哈上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张筄宇同学,我出去买菜,手机忘落家里了。”听到声音,这叫张筄宇的姑娘,刚抬进来的腿马上就缩回去了,她浅浅的向安在天和陆晓雅笑了下,抱歉地说,“哦,对不起,我找萧老师有点事。”“没事没事,有空你过来坐

13、。”张筄宇和老萧刚一进屋,安在天在这边就感怀上了,“啧啧,看看人家老萧,不,人家萧老师丧德啊。一个人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他娘的泡起妞来。”“你所看到的,均是表象。”陆晓雅说,“安安,我还告诉你一个更雷人的”陆晓雅掏出手机,找到她要找的那条信息,“你看”安在天把头凑过去,马上就一脸的疑惑,“不会吧?这老萧,这么快就牛大发了?”但见陆晓雅那朋友圈里,老萧正站在一辆白色的宝马 X6 旁边,摆了一个正关车门的pose,一身皮衣皮裤皮夹子之外,还另添了一股土豪般的春风得意。陆晓雅“切”了一声,说:“算起来,我还是同谋者呢。那天你去上班的时候,老萧来找你还钱。我说,老萧,小气啊,我家安安那天说的都是玩笑话,

14、你还真往心里去了?那老萧神气活现地说,“晓雅,哪有的事,你哥现在是真宽裕了,你看”他打开皮夹子,我随便往里瞟了下,见里面至少有三四千元。我说不错啊老萧,干啥发财了?他嘿嘿地干笑两声,说还行还行,这两天你萧哥小发了一笔,就想到你们那九百六十元了。他把钱放桌上,顺便让我到馨怡帮他拍张照。”“馨怡?馨怡小区?嘉善富豪区?”“没错,就是嘉善这里的富豪区”,陆晓雅接着说,“他要我在馨怡小区给他拍张照,说只需按他要求去拍就可以了。”然后,我和他就来到了馨怡小区。像预谋了很长时间似的,老萧轻车熟路的就走到他早相中的这辆宝马 X6 旁。他让我先给他拍张开车门的 pose,我拍好后,他拿过去一看,摇了摇头,说,

15、太假。手里车钥匙都没有,开什么车门呢,这不神经病吗?然后,他又让我背对着给他重拍了一张关车门的 pose,对,就这张安在天再次看了下老萧的那张图,又仔细的推敲了下图上面的文字,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原来这老萧,他是在“重操旧业、继续装逼”啊,保不准这长相文艺的张筄宇,就是被他这么“引诱”上的。这不明就里的人一看,还以为他老萧真开上了宝马 X6 了,再加上那几句颇具创意的“自我推荐”,这要不相信,似乎就更难了。但见图片上方赫然地写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开着宝马车去旅行老萧,江湖人称萧哥,原名萧品轩。小事业,单身旺,文字控,欲在同城觅一姑娘,有意者请打 call。”“晓雅,你说这老萧,他是不

16、是在行骗啊你可不能跟他瞎胡来哈?”晓雅忙解释说,“刚开始,我也有这种担心。但老萧说,怎会?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只是利用手中现成的资源,满足一下他们的个人愿望。”5“光棍节”过后,安在天所在的“顺风”也跟体力透支过猛似的,很快就疲软下来。这天,主管来仓库找安在天,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主管就吞吞吐吐地表明了他此行前来的真正用意。主管说:“公司目前业务量太小,效益也很不景气,如果再继续拖下去,只能胖的拖瘦,瘦的拖死,与其这样,还不如提前告知,以便让大家另谋高就。”“主管的意思,就是公司要裁员,对不?”主管朝安在天翘了下拇指,说:“对,跟你们大学生们打交道就是省事,公司目前的打算就是要裁员。裁员

17、的标准主要有二:一、员工进公司的时间;二、员工户籍所在地。你进公司不到半年,且又是外来户口,所以这无论哪条,你都在裁员的范围之内。不过,你也不要气馁,以后公司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还是会优先考虑你,毕竟你有这方面的工作经历。”安在天道:“公司看上去,还是挺人性化的,活一忙完就赶快抓紧搞裁员。我没意见,虽然这月我还要几天才满月,但我要求按以往的工资标准,支付我全额的工资,不过分吧,主管?”“应该的应该的,你马上就可以到出纳那儿结兑下”陆晓雅在知道安在天被公司裁员了后,不忧反喜,说:“瞧把你给愁的,这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从现在起,你就在家给我安心的当一县(闲)太爷,我养你。”安在天想,也好。这晓雅整天

18、活得没心没肺的,根本就没个过日子的样子,就暂且让她去试试,去体验体验这生活的艰辛和不易陆晓雅跑了三天,转了大半个嘉善,没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她要么嫌工资低,要么嫌活累,回来还直抱怨那些用人单位没眼力见儿。安在天本来是想说她几句的,但看她把脚底板都磨破了,且疼得厉害,就只好打消此念头,末了还不得不安慰她,“不要紧,天无绝人之路,明天你就在家待着,我去试试。”那陆晓雅哪肯就此罢休?但见她脚跟一踮、牙关一咬就振臂高呼,“脚可破、血可流,说出口的话不能丢。安安,你就等着看好了,明天,我铁定走马上任。”安在天苦笑了两声,心疼得只想流泪。6“好奇怪哦,安安,这老萧跟人间蒸发似的,也不知哪去了?”“这没什么

19、好奇怪的。在同乡那里蹭饭,也总比在家里挨饿强。”“不会吧,安安?那张同学每天可都来这里的哦,又是拖地,又是洗衣、做饭啥的,没逻辑啊。再说即便蹭饭,他老萧也不至于把人家张同学撇下而单独进行吧?”“你这话才没逻辑,蹭饭还得约上个伴一起去?哎,先不管他了晓雅,反正我们也就这情况,想管也管不来。”“嗯”在老萧无来由消失的那段时间,陆晓雅找了份发传单的临时工作。她把心一横,穿过热闹的静思园就把宣传单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头刚一抬,老萧就从前面的公交车上跳了下来。“诈尸啊老萧,吓我一跳。”“哦,晓雅啊,你在这里干什么?”“没干什么,瞎逛呗。”“哟,开始出来体验生活啦”他从垃圾箱里抽出了一张宣传单,“佳达利房

20、地产,阳光海岸晓雅,你出来给佳达利房地产公司卖房了?”“别说我了,这几天你人间蒸发似的,去哪了?”“到外地去和几家杂志社签了几份合作协议,顺便磨合磨合下外围关系。”“得了吧,还杂志社,还几家?你不吹牛又不会死。”“绝不吹牛,晓雅。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论证和思考,我觉得该是我老萧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好嘛,既然要大显身手,本美女就先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请我吃个汉堡包,我饿死了。”“切,啥汉堡包?我带你去吃大餐。”“真的?那我得叫上我家安安,今儿得好好地蹭你一顿。”“咦,晕了吧,安安不还在上班吗,他会有空来跟我们吃饭?”“我是故意抬他出来镇你一下,看你还敢不敢吹牛。”陆晓雅自知说漏嘴,赶紧给自己圆个

21、谎。老实说,她不想让老萧知道安安被公司裁员的消息,要真那样,她会觉得她的安安在他老萧面前,很没面子。7陸晓雅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折腾,安在天也跟得了“流感”似的,终日蜗居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但他安在天失业的事,还是被萧品轩给知道了这天,也就是安在天和陆晓雅来到嘉善约莫大半年光景的某一天,三月的雨丝正如烟似雾的在嘉善的天空飘个不已。然后,萧品轩就主动的过来串门了。只听那边门一关,老萧他高声大气的就走了进来,“在天,跟你说个事。”这有钱了就不同,以前借钱总说“跟你商量个事”,这没多会儿,就成“说个事了”。看来有钱真好,安在天想。“什么事,说?”再有钱,我安在天也不能在你“土老帽”面前丢了面子。“我准备办

22、个写作培训班,属网络性质的哎,拜托别用那瞧不起人的眼神看我以前咱读书是不如你,可现在,咱好赖也算文学院出来的,这人前人后,人家不还尊称我一声萧老师不是”“过去的即历史的,别绕了,直接说事。”“好。我现在招到了 300 个学生,准备开设三个网络培训班,分别为高研班、中级班和初级班。学制为半年一期,每期每个学生 800 块。设三个班主任,你为中级班班主任,晓雅为初级班班主任。”“那高研班呢,班主任是谁?”“我。”“我要干就干高研班班主任,”安在天揶揄道,“那中级班算啥?明显就矮你半截。”“不是我小看你,在天,高研班是很拼实力的,不仅要具备相当专业的文学知识,更重要的是,还得有给学员推荐发表作品的实

23、力。”9江南多梅雨时序还没进行到芒种这一天,嘉善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入梅(霉)了。也就在这一天,安在天病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肾结石,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好像是在梦中,安在天感到自己肾那地方,像针刺了一样,一阵紧疼一阵,他很快就疼醒过来,揉了揉自己肾的部位,以为是睡姿的关系而使这些地方出了问题。可那疼,并不因他的揉捏而变得有些缓解。这是清晨最为宁静的时刻,也是梅雨里最让人缠绵入睡的好时候。他不想惊动他的晓雅,毕竟接连这么多天的左蹦右跳,虽说没挣到啥钱,可也真够难为她的了,能忍就尽量忍一下吧,他想让这个倔强的女人多睡一会。他侧着身子,躺了一会,疼;起来蹲在地上,还是疼。他实在忍不住了,“晓雅”他用沙哑的声

24、音喊着,轻轻推了下她,她清醒过来了,“怎么,安安?”她睁开惺忪的眼睛,“你让我多睡会哈,我太累了,感觉疼,哪儿都疼。”“不是,晓雅我腰疼,太疼了,像针刺一样”安在天双手撑在床边,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抽搐。“啊?”晓雅听了大吃一惊,马上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睡意全消,“怎么了嘛安安,你怎么了嘛,你可不能吓我哦”安在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晓雅赶紧穿戴好,走到他身旁,轻轻给他敲打着那些疼痛的地方,“这样是不是要好受点,安安这样会舒服一些不?”安在天一会说好,一会又闭紧嘴巴,一言不发。晓雅知道他是疼狠了,要不,他才不那么大惊小怪呢。有时,切菜切到一小个口子,晓雅就赶紧手忙脚乱地要为他包扎,或者就去找创可

25、贴什么的,可都被他婉言谢绝了,“多大点事,晓雅,不就弄破一点点皮吗,又不是中弹,至于这么惊慌失措?”在她陆晓雅的心目中,她的安安一直是强大的,强大得有些近乎完美。可是,她看他现在,实在不能再强大下去了,因为,他嘴唇乌青,脸也开始有些变形,她知道她再犹豫,她的安安就会没命。她来不及多想了,马上就拿起手机,拨通了 120 急救中心,“急救中心吗,这里是嘉善县经济开发中心对,惠民街道办事处急性病人求你们快点儿哦”最后那句“快点儿哦”,已近乎带着一种哀求的语气。“我会没事的,晓雅,你别急”安在天强忍住疼痛,“你赶紧到老萧那里去,准备点钱”安在天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弯着个身子,在房间里痛苦地走来走去。小

26、雅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还没开口就“哇”的一声哭了,“安安,老萧他们不在打电话也还在关机,怎么办嘛,安安?”“没问题的晓雅急救中心也不可能因为没钱就见死不救,先看病再说钱的事吧”10给安在天诊断的,是一个把孩子带在身边的女医生。见陆晓雅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无限悲悯的就安慰她道,小妹妹你别哭,他应该没事的,据我初步的诊断,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就是一点肾结石。但具体什么情况,得看那边传来的片子。“肾结石,不会吧?一点肾结石,应该不会把他疼成那样的。你不知道,医生,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坚强,一般一点小灾小病,他是从来不哼哼的。”“肾结石虽算不上啥大病,但疼起来,跟生小孩一样的。也好,以后他不知道生小孩

27、有多疼,就让他想想肾结石发作的样子”她刚把孩子哄到旁边一张小床上睡下,护士就把 CT 房那边的片子传过来了,她看了下,很自得的就说,“我就说没问题嘛,你看,小妹妹”也不管陆晓雅看得懂还是看不懂,“4 毫米,两颗,属尿道肾结石,都卡在那里了”“那还需不需要进行手术,姐姐?”“不需要手术,到碎石科用体外冲击波把体内的石头粉碎成细砂,然后再喝点水,排出体外就没事了。”“那他会很疼吗姐姐?”“慢慢就不疼了,妹妹,你别担心,他一个大男人,这点痛他应该扛得住”知道自己才是一点肾结石,那安在天心里,也踏实多了。他躺在治疗仪上,对陆晓雅说,晓雅,赶紧给老萧打个电话,让他送点钱过来,家里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免他

28、们担心。晓雅说,你呀,就操心的命,你就安心地把你那石子儿“碎”出来得了,钱的事,不用你考虑安在天在嘉善县那家私立医院住了十多天,这住院费、针药费、床位费等数项合计下来,共计花去一万多块。没发病前,安在天就已经知道,他们手里,就只剩下那么几百块了。他很想知道,她陆晓雅到底从哪搞来的那么一大笔钱,可无论他怎么转弯抹角、绕山绕水地问,她始终不肯说。但有一点,他安在天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以她陆晓雅倔强和桀骜不驯的性格,她是绝不会向她武汉的父亲开口求援的。十多天后,老萧和他的“张同学”也从外边“疯”回来了。在得知安在天被两颗小石子折磨得死去活来后,这家伙竟打趣地道,“在天,你小子还真够无聊的,你说你平白

29、无故的养几颗舍利子在体内干什么,难不成今后你还想做释迦牟尼?”11陆晓雅身上,越来越有太多的“故事”了。以前无论大小事,她都会缠着安在天,像只小喜鹊似的喳喳叫个不停。可自安在天肾结石康复治疗后,他便发现晓雅变得沉默了。没事的时候,她还喜欢一个人站在窗子旁边,静静地发呆。有时,就连安在天叫她一声“晓雅”,她也会莫名地感到一阵惊悸,然后再一脸茫然地問,“你在叫我?”“这到底怎么了嘛?”安在天想,“会不会是因为没找到固定的工作而在心里留下阴影了呢?要果真是这样,那倒真没有必要。”因此,他决定跟她好好地谈一次。“不就一万多块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我身体再恢复一点,我就重新去找个班上”他想。“晓雅,你

30、这段时间怎么了嘛”安在天刚一开口,正当准备说第二句的时候,她晓雅的手机就不失时机地响了,只见她偷瞄了手机一眼,颤声地说“我去接个电话”然后,就一脸仓皇地走出去了以前,无论接谁的电话,她是从不在他安在天的面前回避的。可这段时间,不仅电话要回避,就连手机也差点寸步不离身了。是有什么秘密吗?安在天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天,安在天从嘉善的人才交易市场兴冲冲地跑了回来,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休养,他觉得自己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心态方面,都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晓雅”他喊了一声,“我已面试进嘉华轴承有限责任公司了,月薪连着加班费,少说也有八千多元,今后,我们再也不用为我们的生计而发愁了”他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想把面

31、试进嘉华公司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可开门之后,他并没见着他的晓雅。看到的,就只是一些污秽不堪的女人的“裸照”。他于模糊泪光中,似乎还看到门缝那边,塞着一张纸。他一把揪下来一看,见上面用红色记号笔醒目地写道,“三天之内,请抓紧时间还钱。否则,你这些裸照,将会出现在你所不愿看到的每一个路口!”接着,便是几个触目惊心的感叹号。他感觉头越来越大,里面就跟灌满了无数的糨糊似的。结合起这段时间她所有反常的行为来看,他又似乎什么都明白了经历一场漫长的、撕心裂肺的折磨,好半天,安在天才从那些折磨中,静下心来。也就在他差不多快调整好自己心态的时候,那陆晓雅,终于一脸疲惫地回来了。她进来的时候,见安在天正有条不

32、紊地在收拾东西;当然,她也看到了那些照片,以及那张带着“催命符”一般的字条,她知道这事,已彻底的隐瞒不下去了。“安安,”她眼里噙满了泪水,“你是想把我扔下独自一个人离开吗?”他没说话,表情却依旧那么冷冷的,像千年也融化不了的冰峰。他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自己的密码行李箱后,轻轻地拉开了出租屋的门。陆晓雅却一下拦在了门外“让开”他话里透露出一股冰冷的寒意,这让门口的陆晓雅,险些就打了个寒战,“我们再没什么关系了。你,陆晓雅,从这一刻开始,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你了。”“你听我说,安安,哪怕就一句,行不?”“我现在哪怕多待一分钟,也觉得是一种羞辱。”“别这么说我,安安,”她一下就哭了起来,并紧紧地抱住了他,

33、“对不起,那天医院催费催得紧,我出来联系老萧好半天,可总联系不上,没办法我才”“没办法,没办法你就可以这么没脸没皮了吗?”他冷笑道,“要早知这样,你还不如让我疼死!”“可你也该知道,安安,我爱你所以,我没有选择再说我以为那不过就是几张无法辨认的当事人的照片而已可我根本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下流的就嫁接了我的头像”“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世上真存在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我不是没提醒过你,陆晓雅,我让你千万别去碰那些不良贷款,打死也别去碰”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它们通常是陷阱,是圈套很多校园贷还逼得学生们走投无路,甚至自我毁灭,可你听吗?”“我也不知道这所谓的丽人贷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安。我见那些本地客

34、户的回应也还是蛮不错的又因为医院在不停地催要早知这样我哪怕就是去跟我最不愿意的人开口,也绝不会去碰这种不良贷款的。”“别说了,”他的声音像来自另一个星球,陌生且远,“不管基于何种原因,我都绝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去犯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底线”他给她留下了仅有的一点钱,就径自离开了。12“梅子黄时日日晴”也不知是谁胡咧咧的,反正在他安在天看来,今年的这场梅雨,还真他妈的全乱了。从 6 月 14 日开始入的梅算起,到现在,嘉善的梅雨季节,已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按以往惯例,这儿的梅雨,充其量也就二十天左右,可今年它就不知怎么搞的,成天阴沉沉的,总出不了梅。“这鬼天气,太他妈压抑了

35、,不仅让人一天霉戳戳的,还总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肥胖的牛副经理在老板椅上欠了个身,操着一口浓浓的河南腔道,“喂,刚才你跟我说什么呢小安?”“报告牛经理,”他故意有意识的隐去那一个“副”字,“我说根据咱们公司目前轴承的生产情况,我们完全可在产品的性能优化和成本降低方面做做文章,这对提高公司的市场竞争力,是很有帮助的。”“哦,”牛副经理把眼镜从有些塌陷的鼻梁上,摘了下来,答非所问地道,“你看,窗外那女的,谁啊?都好些天了,一直杵在那里,不会是神经病吧?”言讫,还朝那方向暧昧的“嘘”了一下。安在天心里就反感了,难怪你他妈在公司干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个经理,还他妈副的,就冲你这德性,我要是公司的老

36、总,还非得让你再回到流水线去!安在天透过水雾雾的玻璃窗向外望去,身材高挑、秀颀的陆晓雅,伫立于雨幕中,就像一幅疏离淡雅的江南水墨画一样的,意蕴悠远而又有些耐人寻味。说实话,他也曾多次有着想不顾一切跑下去的冲动。毕竟,两个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耳鬓厮磨的,也总是有感情的可当他一想起陆晓雅所犯下的那些“荒唐事”,心里就怎么也迈不过去13“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陆晓雅已经回武汉去了待会下了班,你到皇玛来,我给你说点事。”三天后,老萧,就气冲冲的打电话来了,要安在天六点在“皇玛”咖啡屋同他见面。“皇玛”在姚庄那边,是嘉善较上档次的咖啡屋,也是這座城市青年男女约会诉爱的好地方。老萧没发迹前,安在天、陆晓雅

37、他们,老爱从“皇玛”旁边经过。这时,老萧就会指着“皇玛”对他俩说,以后,我要带你们到这儿来,然后我们一起“将一盏茶,喝到无味;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书,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安在天说,老萧你他妈就别说酸词儿了,就算矫情,也得分个时间和地点不是,都他妈饥肠辘辘了,还茶、还歌、还书?老萧悻悻地说,没文化,这是白落梅的经典散文。知道我和你安在天最主要的区别在哪吗?我和你的区别,主要在于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分歧安在天走进“皇玛”的时候,舒缓的萨克斯正渐次的在耳边响起,而老萧,早已“土豪”般的在雅间里等候。见安在天走了进来,“waiter,”他打了个响指,“两杯 RoyalCoffee,都加

38、冰。”“什么事,老萧?”他单刀直入。“什么事,我他妈想揍人”老萧跟着也来了个单刀直入,“晓雅的事我听说了,也摆平了,你说你他妈这叫什么事?一个女人,为着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她殚精竭虑,什么办法都想尽了,可最后,出事儿了,那男的却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说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儿?”服务生把咖啡放在桌上,“先生,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出去,这儿没你什么事了,”老萧把咖啡抬起来,抿了一口,又重重地放在桌上,余怒未消地说,“不就本息一万三千多块吗,多大点事,至于你他妈把经营多年的感情,就这么残忍的给扔了”“不是,老萧”安在天欲言又止的,“不是钱的事,这是原则,也是底线你知道,我历来传统”“收起你那卫道

39、士的嘴脸吧,妈的,我们云南咋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呢?那么好的老婆都不懂得好好地珍惜,真后悔跟你是他妈的一路人。她一个弱女子,正面临本地一个地下钱庄的胁迫和敲诈,你认认真真、设身处地地为她想过没有?”“当然想过,老萧,”他打断了他,“我出来后本想马上打电话给你,想请你借点钱并帮忙处理这事可为了让她陆晓雅能长点记性,就把这事儿给落下来了”老萧气得一耳光就扇了过来,安在天倏地一躲,“啪”的一下,赶巧打在了鼻梁上,血很快流了下来。安在天站起身,擦着鼻血厉声就问,“老萧,你他妈想干嘛呢?”老萧隔着桌子,怒目圆瞪,“安在天,我他妈也想给你长点记性。同时,我也郑重地告诉你,这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给你糟蹋的

40、。”听到前边有动手的声音,陆晓雅和张同学就赶紧从屏风后面冲了进来。安在天一看,马上惊得就大喊了声,“晓雅”“穿帮了穿帮了”老萧说,“还没听到他安在天内心最真实的表达呢。”陆晓雅白了他一眼,“剧本不是也没设计打人这一环节吗?”张同学也抱怨地说,“就是就是。干吗还动手了呢,真是的。”原来,老萧是想在陆晓雅离开之前,讓她再听听安在天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陆晓雅说,“没必要了,老萧,我和他安在天已经完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这几天我去了他公司,他居然还无动于衷的。”言罢,泪如雨下。老萧安慰她说,“晓雅,你自己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安在天那人,智商 150,情商250,你就再给他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吧。”于是,三个人

41、就“合谋”地上演了这一出闹剧。结果,还真如他老萧所说的,他安在天情商根本就 250。这不奇怪,他安在天,本就属于那种极不擅长诉爱的主。可老萧又他妈性子急,担心安在天再不表白,那他的晓雅,就真要和他 bye bye 了。没办法,邪火上来就干脆动手。“安安,疼不疼;安安,要不要去一下卫生间?”“没事,晓雅,就随便碰了下。”安在天瓮声瓮气的,像咖啡屋里传出来的那些低沉而浑浊的萨克斯声。见人家小两口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老萧向张同学会意的就对望了一眼,俩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地就想溜出门去。“站住打了人就想这么走了?”安在天一把拉住了他,“谁规定的?来,站这儿”然后又把张同学拉到陆晓雅旁边,单膝着地,跪在陆晓雅面前,“晓雅我亲爱的,今天我当着张同学和这爱打人的畜生的面向你道歉,你能原谅并重新接受你的安安吗?”陆晓雅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着转,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拼命点头。老萧被他塞满纸巾的鼻孔所发出来的古怪鼻音给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的,“快起来了畜生,你没见你家晓雅已原谅你了吗”四个人从“皇玛”咖啡屋里出来的时候,天上的霞光正铺满了嘉善这座温馨的小城。不远的弄堂中,还传来了嘉善人那温润而又充满磁力的吴音,“大青梅哩,一色一点把青梅哎(卖青梅啦,又酸又甜的青梅哎)”“怎么,出梅啦?”安在天好奇地问。“嗯,出梅了。都二十多天了还能不出梅吗?再不出梅,人都快他妈的长霉了,”老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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