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规则,是运行、运作规律所遵循的法则。规则是指规定出来供大家共同遵守的制度或章程。不成文规定,而更多的时候,规则是得到每个社会公民承认和遵守而存在的。行为规则要有助于一种秩序的型构,必须满足下述两个条件:交通规则第一,个人遵守这些规则;第二,个人运用这些规则去实现他们自己的目的,而这些个人的目的在很大程度上则是那些确立这些规则或有权修正这些规则的人所不知道的。正如法律领域中所发生的情形那样,如果权力机构刻意制定了某些行为规则,那么只有当这些规则成为个人计划的依据的时候,它们才会发挥它们的作用。因此,那种经由实施行为规则来维续一种自生自发秩序的做法,必须始终以长远的结果为目标;毋庸置疑,这种行为规
2、则与那些为已知己特定目的服务的组织规则构成了鲜明的对照,这样的组织规则从根本上讲必定是以可预见的短期结果为目标的。更有进者,上述两种规则之间的区别还导致了行政官员与法官或法律制定者在视域之间的明显区别:行政官员所关注的必定是特定且已知的结果,而法官或法律制定者所关注的则应当是对一种抽象秩序的维护,而不论特定且可预见的结果为何。集中关注特定的结果,必定会导致短视,因为只有在短期内,特定结果才是可预见的;此外,对特定结果的关注,还会导致特定利益群体之间或特定利益之间的冲突,而这种冲突也惟有通过一个权力机构的裁决(即支持一方或另一方的裁决)才能够得到解决。因此,倾力关注可见的短期结果,会一步一步地把
3、整个社会变成一个可操纵的组织。与此同理,如果我们只埋头于即时性的直接结果,那么从长远的角度来看,牺牲的就肯定是自由。因此,一个由法律支配的社会(nomocratic society),必须把强制完全用来实施那些有助益于一种长远秩序的规则。第一,社会生活中存在着这样一种结构,它所具有的可探知的组成部分并没有被人们理解成有意识的构造之物,甚或它们本身也没有呈现出可辨识的设计方案,而且就是在这种结构之中,我们也不知道有些特定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因此,与那种刻意建构的组织相比较,上述那种结构应当是我们成功追求自己目的的一种更有效的基础。第二,有关任何人都不知道变化的原因(这些变化所记载的事实,从整体上
4、来说乃是任何人都不知道规则的。)这种现象,对我们来说也是极为有利的。显而易见,我们的上述观点乃是与17世纪以降一直支配着欧洲思想的建构论唯理主义(constructivist rationalism)观念完全相相悖的,因此,也惟有伴随着进化论理性主义或批判理性主义(evolutionary or critical rationalism)的传播,上述观点才会得到普遍的接受,因为进化论理性主义或批判理性主义不仅意识到了理性所具有的力量,而且也意识到了理性所具有的限度,更是认识到了这种理性本身也是社会进化的一个产物。另一方面,人们对那种符合建构论唯理主义者之标准的简单明确之秩序的诉求,却必定会把那
5、种更具包容性的秩序摧毁掉,因为这种秩序远不是我们的刻意建构能力所能及者。自由意味着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了我们无力控制的种种力量,而这似乎是那些建构论者所不能容忍的,由于他们相信人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就好像文明和理性本身都是人的造物似的。一切体制,不论是政治体制、教育体制、宗教体制还是家庭体制,都被规则所统治,公司体制也不例外。规则就是指参与者要想被体制接受并幸存下来就必须奉行的规范条例。有规则的设立,说到底都遵循着一条根本规则:暴力最强者说了算。这是一条元规则,决定规则的规则。潜规则:它是指看不见的、明文没有规定的,约定俗成的,却又是广泛认同、实际起作用的,人们必须遵循的一种规则,其合理之处应当予以弘扬,相反即应扼杀于摇篮之中。元规则:暴利竞争的胜利者说了算,换句话说,在挑选规则的时候,拥有叫对方得不偿失的伤害能力的一方,拥有否决权,而死亡是最彻底的损失,暴利最强者拥有最高否决权。这条规则最早由杰弗里布伦南与詹姆斯M布坎南初次提及。中国最早研究者为作家吴思。吴思血酬定律中提到- 元规则这个概念,比血酬定律提出得更晚,也更加深入。这个概念触及了生命、生存资源、生存资源分配规则,这三者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