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白猫 小白猫是马龙的外号，马龙出生在大西北黄河之畔，积石山下的高李村。七十年代出生于一个宗教信仰浓厚的家庭。马龙的爷爷是教门里的二当家，伊斯兰教里的小门派，他们是保安族，信仰伊斯兰教。传说保安族是信仰伊斯兰教的蒙古军人，由于铁木真南征北战，到处有战火，一直打到中亚穆斯林国家，俘虏里的能工巧匠都被他收编，成为他的军队，一直长期和蒙藏民族通婚，所以形成了一个民族。他们原来居住在青海省黄南州保安城里，由于宗教矛盾信仰伊斯兰教的保安族族和藏族发生冲突，于是连夜逃跑来到今天大河家一带，形成保安三庄。马龙的爷爷高身材，长得很标致，经文上很精通，常常有孩子来学习，他就用竹子制造了笔来教孩子们学习古兰经。马
2、龙长得眉目清秀，脸白，当时他姐姐去世，他就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爷爷八岁去世的时候他哭的最厉害，感动了当时村庄许多人。马龙就在村庄里小学读书，班上有许多好朋友，最好的是班长，马云，马云常常是班里第一名，学习相当好，另一位同学是王祥，王祥是个活泼可爱的男孩，经常有一股奶油味，黑黑的脸蛋，憨憨的模样，眼睛里透着机灵劲。王祥喜欢打篮球，穿一个花裤子，一次剃了个光头，同学们送他一个外号“打把式”意思是邻村有一个阴阳，喜欢算命，叫“打把式”听说他算命很准确的。他和马龙关系最密切。同桌的时候，他总在他抽屉里放一个苹果。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到父亲单位去，他时他大概十岁，同一个院子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父母是单
3、位的工人，也是保安族。那个女孩子名叫马小丽，长的十分清秀，可爱，她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眉宇间透着灵气。于是一块玩耍，一来二去的，他们有了深深的友谊，她的身上总有女孩子特有美丽。一起放风筝，几乎形影不离。一次外面下雨，马龙泡得像个落汤鸡，腿子上全是泥，马小丽给他晒干裤子，把泥给全面弹去。他感觉她就像他姐姐一样关心着他。有一次，在单位电视房里玩耍，她派一个小女孩来传话，哥哥姐姐说让你强奸她，那时也不知道什么，于是没有太在意。一次在电视房里看电视，悄悄地将胳膊打在她肩膀上，大人们转过身子望着他们大笑，有的吐舌头，那地方是个封建地方。一个假期结束了，他们就要离别，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马小丽来送他，问他
4、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啊，他说可能不远吧。他走了，只留下她在雨中茫然望着他的背影，那眼神是如此忧郁，好像是生离死别。回到村庄他还常常想念她，眼前浮现出她桃花一样的面孔，如此甜蜜。不知不觉就要上初中了，在家乡上了一学期，转学到父亲上班的地方，他们在那里安了家，父亲当上了县长。他们居住在家属院里。他在新学校报完名，去做操，想起王祥，马云，心里很孤独，这里的学生还没有一个认识的。一天早上去做早操，在大操场突然发现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回头一看，啊，原来是马小丽，没有改变俊秀的模样，只是人已经长的高大了，出落的如花似玉，他回头看她，她只是微笑着。慕然想到那一个暑假过去的星星点点浮现在脑海。马小丽是二班，马龙是
5、一班，他们就在隔壁教室上课。虽然每天下课，他们可以看见对方，当时情况，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好像去打个招呼很困难，虽然心有爱的浪花，但毕竟是初中生还不是恋爱的时候。马小丽家在山根，他出门就可以看见她，当时学习紧张，他经常去树林里背课文，他们是几乎每天可以见面，但是却忙碌与学习，由于长大的原因，青春期开始，与女孩子说说话，需要很大的勇气啊。青春期正是成长的年龄，没有太多时间想这些。可是马小丽竟然和他们班里一个男孩子恋爱，那男孩子来问马龙，你和她谈吗，马龙说没有啊，他想先抓紧学习，其他还不是考虑的时候。家属院里有许多年纪和他一样的人，隔壁的牛发就是他一个班级的，牛发高大英俊潇洒，但学习不行，他那时
6、候已经乱来，在晚自习时，和一个女生打情骂俏的，甚至在晚自习里用手掐女生的阴部，那女生啊啊乱叫，引来无数人回头看他们。有的骂，有的很惊奇。家属院里的女生也有漂亮的，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个叫粱娇的女生身材高大，乳房耸立，脸蛋如荷花，头发一致用白手绢扎着一朵小花，每次回家，一路上，夜晚，传来牛发和马小丽说笑的声音，他心里很不好受。一次放学回家，校门拥挤，粱娇顺势躺在他背上，他立刻感觉到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非常舒服，心里痒痒的。有时候放学路上遇到马小丽，心里涌起无限爱的狂澜，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那时他还单纯，同学们邀他去绿树一望无际的河滩去游泳玩耍，河滩里绿树成荫，树叶婆娑，风景如画。就在烈日下
7、他们赤裸着身体，那里有一个大湖，湖水清澈，他们就脱光衣服，像青蛙一样，来回游泳，那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光着身体，在阳光下，在绿色树木下跳跃玩耍。许多朋友留下真挚的情谊。毕业时候他考上了一所中专学校，农业学校，走了。那是一个城市的郊区，七县一市的尖子生都考来了，可惜那个学校女生少得可怜。一个班才五个女生，而且还没有漂亮的。同学们都来自各个县市，宿舍里八个人，上下床，这里他遇到了唐山，那个男孩子，酷酷的，看上去像高仓健。还有一个马林，听说是马部芳的后代，性格剽悍，有点怕他。唐宏和他也关系很好，唐宏长得眉目清秀，像个女孩子，有点像演员胡兵。马忠也是好朋友，个子高高，穿白衬衫，棱角分明的面孔。他的朋
8、友很多，班上几乎没有敌人，都是好朋友，这些人都是学习尖子生，生活的朋友，在那个宿舍里，他们常常弹起吉他，高唱流行歌曲，吉他越弹越好。班级活动里，马龙唱花儿，唱流行歌曲日子过得很充实。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潇洒，总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可惜那个学校女生太少想谈恋爱简直妄想，不过有的人到校外，到师范，卫生学校谈恋爱，他也去过，只是没有成功的。马云也考到师范，还有小学同学也在师范上学，他们经常找马龙，他也经常去师范，马云的吉他弹的水平很高，因为他们学校就有这门功课。谈起王祥，马云说他没有考上，辍学了，马龙心里很难受。就在农业学校二年级的时候，家里张罗着给他说媳妇，他当时坚决反对的，一天家里来了客人，那
9、年他才十七岁。老汉胡子白白的，老妇人也很精干。他给客人倒茶后，到厨房去了，他们的女儿年纪十四岁，来到厨房看他，她知道是在介绍对象，他到厨房门前，眼睛睁得大大的，那样凝视他，他立刻感觉到一股电流从女孩眼睛中流出，电光火石一样，瞬间他失去常态，险些跌倒在地，只感觉那女孩子眼睛很特别。他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实际上度数已经不够，他没有意识到。当时他是反对的，因为想起马小丽，他心里只有马小丽。父亲对他说就这样吧，人家看你你都眩晕过去了，还不行吗。就这样，他们有了婚约，其实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还小啊。就这样几年过去，已经是毕业的时候，那一个月，同学们开始实习，同县的老乡，也是初中校友，马阳实习去了，他高马龙
10、一班，经常他就和马阳睡在一起，老乡在外，互相帮忙。马阳是个精瘦，个子很矮小的人，他太精干了，许多时候他就去找他，只有那样他才不感觉到寂寞。毕业前一月，马阳已经毕业了，还经常来学校看他。马阳的宿舍里有一个调皮的人，看上去身高马大，学生们都有点怕他，似乎有一股英雄气概。他和老师打架，和外校学生打架，同学们都有点怕他，他打起篮球，可是一绝，确实有男子汉气概。毕业后分配到公安局了。那一月，同学们似乎疯了，在楼道里弹吉他，唱歌，天天都在喝酒，马龙每天要喝一斤酒。分别的夜晚，楼道里点燃无数纸，火光照亮了楼道。激情歌唱的人，醉汉都在耍酒疯。好像要把四年的压抑都在几天之内发泄掉。 他的留言本上，写满了同学们的
11、留言，看到你我百感交集，曾经的你多么辉煌，刚来的时候你像个腼腆的女孩子，想不到，后来你有那么多夸张性粗犷男儿性，你那俊脸上飞速杀出的茂密的络腮胡，正是豪放派男子典范，君交友之慎可是谨慎到家了，也许是你博士的自负，也许是你清高自守，愿你在今后的日子里美女如云，子孙成群。还有同学留言，啊龙，忘不了你那优美的歌声，那模仿的微妙唯肖，流过心田，如此优美，优美的有些感伤。还有这样的留言，多想回到从前，你那敏锐的时光，那辉煌的人生坐标点，你平等待人的作风望继续，我回想念你的，今天我们谈不上留恋，好想和你举杯让疯狂吞没我们。那一天他收拾了一切行李在细雨中匆匆告别，那松柏翠绿的学校就这样离开，悄悄地走了，害怕
12、自己在人群中流泪。来不及告别就悄然走了。毕业后，一个老乡，要他到了财政局，这与他的初衷是相违背的，因为他本想在农业战线上有所作为。只好分配到财政局，慢慢适应吧，他想。上班已来，工资都由母亲掌握，他没有一分钱，他刚毕业就结婚了，结婚后发现妻子和几年前想比，差得远，各方面都不适应。这时他给马小丽写了信，日记里的思念的诗，还劝他出嫁。马小丽从千里之外赶来，可是看见他却害羞地走了。其实，他是向她告别，她还以为，要约会，这个鲁莽的信，让她立刻结婚。最后一次在车站看见她，他已经结婚，从远处凝望着他，穿的很时髦，而他由于工资都要上交给母亲，的确很寒碜，穿着旧衣服。他看见她虽然近视，还是感觉到了她的美丽，那美
13、丽的确像西施一样，充满女人的魅力，风姿绰约。他就那样看着她，直到她转身离去，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伤心的泪水留在心里。他时常就这样在车站徘徊，为了一睹她的芳容，在他心中他们的确有过童年的友情，的确他感觉到她就是他的归宿，美丽的像仙女一样，可惜就这样错过了她。这个时候他母亲患上了红斑狼疮，这给他精神上巨大的压力，当时，好像就要死亡，那场面可想而知，母亲病重，他不想失去母亲。最后经过系统治疗，还恢复的很好，基本控制住了，自上班来，他每月只有五十元另花钱，工资都被母亲要去，他穿着破旧的衣服上班，上党校的时候，老师说看你们简直像五八年的人，冬天穿着西装上班，去上课，的确没有钱化啊，可是有不想惹母亲生气
14、。老婆打了一架后回了娘家，将他告上法庭，要求离婚。当初不同意，法院说离婚吧，你们已经没有感情基础，他只好填了字，同意离婚。有一次他到医院看望母亲，医生看了看他说你有抑郁症，给他开了塞乐特，他只吃了一盒就没有再吃。平淡的日子里初中同学来找，起初聊的很快乐的，后来同学说我们去吃个鸡，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尾随而去，看见朋友进了宾馆，里面一女子穿着暴露，他们在客厅坐着，朋友却在套间里不知干什么，不时传来女人呻吟声，推开门，天哪，他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干那事情，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简直惊呆了。后来朋友经常来找他，说你要跟上时代的步伐，外国嫖娼发执照呢，和女人睡觉几乎和吃饭一样嘛。起初他还是有自己的主见的，后
15、来经不住朋友经常来给他洗脑，他也辩不清什么是对错了，好像大脑瘫痪了一样，一次不知怎么鬼迷心窍，竟然去嫖娼了，他想在这样小地方可能没有性病什么的，看那女人还问了有没有病啊，那女人说没有，也没有给他安全套，正在犹豫，那女子突然脱光衣服，那时他二十五岁，只要了他五十元，干柴烈火瞬间燃烧，只是两下，便瘫软下去，他想自己娶了老婆却没有这样见过女人肉体，做爱也是应付差事，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啊。也许是新娘太小。回到家，拼命清洗，消毒液冲洗。过了几天感觉不对头，去防疫站化验了一下，非淋，当时他脑子嗡的一声。治疗吧，好像被承包了，化验简单，没有什么设备。钱呢，工资折子在母亲手里，他就这样耗着，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16、。后来干脆麻木了，有瘙痒的感觉就吃点抗生素。一直没有治疗好。正在这个时候家人又介绍对象了，给了他一百元，他就和她见面，逛红院，逛公园，那女孩子叫马亭，长的个子很高，长得还算漂亮。可是最后拒绝了她，一想到自己见不得人的病，只好咬牙拒绝了。这样过了几年，外公来守家，他就把自己工资被母亲掌握的事情说了下，外公说我给你要，过了半年母亲终于还了折子，可是一万存款却被领取一空。他很气愤，却也无可奈何，起初是弟弟借去折子，取完钱后就把折子给了母亲，仔细一算自己工作已经八年交家里钱已经好几万了，还要受母亲辱骂，心里想这母亲怎么如此自私狠毒。心灵经受了创伤。刚刚存了点钱，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病，这时，单位分配到一女
17、生，叫马瑞，长得很可爱，散发少女风韵，那脸就像苹果一样，看见他总是脸一红，像一个红苹果。少女温柔无限，看他的时候是如此纯真而温柔。一天，同事们开玩笑，马瑞说我要去输液，大家问什么病啊，马龙大喊一声妇科病吧，于是大家哈哈大笑。那女孩子似乎预感到什么了，就在报纸上写了字，你有什么病啊，他如实回答，在报纸上写到难言之隐，于是她又在报纸上写到，性病。后来他们办学习班，派他俩去当班主任，他们在一个房间聊天，她拿出一张照片说，这个是我男朋友，他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绿色军装的炮兵，还有他们在华山旅游，泰山旅游的照片，在湖面上划船的照片。他心一下子凉了，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有一天她开玩笑说你请我一顿吧，看着她
18、漂亮苹果脸，那齐耳短发黑黑的，眼睛黑而大地望着他。他说好吧，于是约好去一家火锅城，上完菜，他望着她，她还没有出嫁，心里还有一丝幻想。正吃着，他却打电话找另一个男同事，也很英俊没有结婚，他到来后他俩有说有笑，把他凉在一边，他开始吃醋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百种感觉。后来她说要结婚，他没有参加婚礼，害怕自己失态，别人发现自己的不愉快，或者和她男人对上一眼，那滋味的确不好受。他偷偷去治疗，马瑞说你这个老男人，永远都找不到老婆，这句话对他刺激太大。看了一个报纸，说八百元包治疗非淋，花了两千，到医院一化验阴性。换了个医院一化验阳性，而且还有前列腺炎。找那个研究所，死不承认阳性，也不免费治疗，那些承诺全是
19、假的，说要治疗还收费，他只好回去，心里暗自骂到，日你们祖宗。后来又看见一私人医院，前列腺炎一次根治，国际纳米导融技术，复发免费，又去治疗，先要插管，看见那医生拿来指头一样粗壮的管子，猛然插尿道，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他痛的哇哇大叫。最后没有办法，那只好改成输液体，花了2000多，没有治疗好出院了。回来后看折子上钱剩余不多。马瑞穿着黄裙子出现在面前，确实美丽极了。后来，马瑞拿来一张报纸说看导融术，一次治疗前列腺炎，复发免费。于是商量，马瑞说我也要去兰州看病，那我们一起去吧。到了那私人医院，医生拿出很细的管子说一定会插入。为了插入还用激光照射尿道，结果出血了，麻醉后，硬把管子插入尿道，他看着自己出血
20、的尿道，还有许多护士小姐，看着他阴部，毫不害羞。最后什么输液体，什么微米波，说给你止血，一天费用800元，看着工资折中钱越来越少，住了六天，外公跑到兰州来找他，硬把他带回家，花了4000多，回去还输液体输了二周，以为好了，跑到省人民医院一化验仍然是前列腺炎。这些钱都白化了。他骂道，日他们祖宗又被骗了，跑到那医院一问，又不免费了，只免五百，其余重新收费。他娘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啊，他骂道。后来，有一个广告去治疗输液，他们阴性，跑到防疫站一化验又是阳性。于是又看报纸说进口药物，上海二军大医生，想这上海专家不会骗吧，于是又去，一天要400元，花了4000换医院化验仍然是阳性。于是找他们理论，他们不承认
21、阳性的。最后看见电视上一举报电话，于是按照地址把发票，广告都邮给他们，谁知他们不仅没有处理，而且把他看病发票没有退还，找那个人说谁都不认识。按照他地址写信索要发票，却退还信，说没有这样的人。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年头，日他奶奶的，他骂到。偶然看见一杂志广告，借了4000元钱，去治疗，那是广州的，结果吃完药后一化验，前列腺炎，尿道炎全好了。他好像重生了一样。这个时候他手机上发来短信，你有一个亲人永远不是我，他一下想到了马小丽，心潮起伏，你是小丽吗，她说是啊，那一天我下来我请你吃饭啊。天哪，心里乱做麻。短续聊了几句，我给介绍女朋友吧，她说，他脑子一片空白，他问她家在那里啊，她说我家就在你家附近啊，原来他们搬到他那个城市来了。听说他病了，他说我来看你。他不愿意就这样和她见面，现在的他没有钱，很狼狈，害怕她笑话。他每天给她发短信息，其实都是些思念的诗歌，自己写的，一直从儿童开始写起。聊了几天，突然有一天电话被一个男的接上了，在骂他。又打了一次，仍然是她，再打又是男的。于是他给她发去这样的短信息，红杏出墙是会惹大祸啊，我不会和有夫之妇见面的。想了很久，删除了她的手机号码。有一天父亲说，马亭离婚了，你干脆和她结婚算了。怎么离婚的呢？父亲说她丈夫到拉萨开车，娶了老婆两年没有回来。她来过马龙家，于是他拨通了马亭的电话，慢慢聊着，感觉还可以，于是他决定一年内就和她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