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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边书.pdf

上传人:高**** 文档编号:1074859 上传时间:2024-06-04 格式:PDF 页数:7 大小:257.31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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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边书杨四海九月五日的城门与街道【皖安庆迎江区大南门街区】九月五日清晨,我又一次在寻找那段南城墙,和开在南城墙门洞中的门。但始建于南宋的安庆古城墙,已相继塌陷在往日的岁月里,成为我们脚下泥土深处的残砖碎片,今日的大南门,抑或往昔的枞阳门、正观门、康济门、集贤门,自然不会在古城墙那东南西北的门洞中,再次被攻城的敌军撞开,被城内的兵士关上。即便安庆城南沿江岸线今日仍然建有城的“墙”,那也不是军事防御设施的城墙,它只是这座城市为了阻挡长江汛期洪水侵入的防御性建筑防洪墙。此刻我正走在东西走向的沿江路上。这条宽阔的城区主干道,其实是伸展在“墙”与“墙”之间。如果自沿江西路向沿江东路方向走去,我的右手边是

2、 4.3 公里长的混凝土防洪墙,左手边即是那曾经存在今天并不存在的城南古城墙了。然而只要走在沿江路上,我总感觉到自己是走在两道“墙”的夹缝间。冥冥之中,那横亘在江边的防洪墙,与历史深处青砖叠砌的古城墙,仿佛忘记了彼此已经相隔千百年,它们以肃穆凛然的神色,同时逼视着我、夹击着我,让我有了压抑甚至窒息感,促使着我在文明渡口前停下脚步、立定,向左 90 度转弯,横穿过沿江中路那条斑马线,然后走到大南门前。江水隔着那条长长的沿江大道,在防洪墙外昼夜不舍地流淌。防洪墙内这边的古城墙与南城门,虽然不再静立于今天的城市最南端,但“大南门”或“小南门”这两个地名还是留了下来。恍惚中,那临江城池的南城门,在黏稠

3、的现实与虚幻间半露半隐,或者在我想起它、寻找它时,却又若有若无。南城墙既然早已不在,那城墙门洞中的“城门”,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因此,我只是伫立在“大南门”这个地名上,或者南城墙门洞处的遗址上。认真想一想吧,时光荏苒,犹如那防洪墙外的东逝水,当古城那些苍凉的遗址演绎成一个个地名后,我们感受到一个城市在寻找“与时俱进”的新面貌时,是否还觉察到城市街区或道路命名者的良苦用心?他或许用命名的方式在唤醒我们这些人,当你抬头远望近看这个城市的前世今生时,或许还能在那些个地名的指引下,步入安庆城的旧日风雨中。现在,我就要经过那想象中的“城门”,去往大南门街道上。即使无形无状的风也不能例外,它也得穿“门

4、”而过,才能刮在那条街道上。这样的城门,对于我和风,其区别仅仅是“走过”与“吹过”而已;这样的城门,在我眼中,似梦似幻、如雾如烟,它已经抛弃了时间在,或者不在这里,全凭你所思绪的那个空间中有没有这样的城门。于我而言,当我将要走进大南门街道之前,“城门”就以虚而若实的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并迎接我的到来,等待着我经过,让我感觉到了“城门”的存在。天已大亮,此时是 6:50,又是一个大晴天,阳光攒足了力量,越过防洪墙顶,洒在沿江大道上;南风掠过雾气即将散尽的江面,从对岸大渡口镇那边吹了过来我和清晨的风,同时推开那想象中的城门,来到大南门街上。在远近闻名的那家“大南门牛肉包子”店铺前,南风裹着牛肉锅贴

5、、水煎包子、绿豆圆子的诱人焦香,继续向北刮去,我却停下脚步在想,这些远远近近慕名而来的食客,又有多少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过城门,这里曾经是古战场的一个角落?记得这里是“安庆保卫战”古战场的,只能是大南门街道上的太平军碉楼。它东西长 20.4 米、南北宽 5.3 米,占地近 110 平方米,背倚坡梁、面朝长江流水而筑,就在这家牛肉包子店铺斜对面。然而,这座太平军碉楼不知何年何月被拆除,剩下的只是那个年代难以拆除的碉楼台座,而且这碉楼台座也早就成为了那栋民房坚固的屋基。如今,我只能从清光绪年间绘制的湘军克复安庆省城图上,猜测这座碉楼的内部结构与外貌。但这种猜测的结果,仍是一种难以触摸的幻象,它在我心中

6、既沉重如铁,却又让我觉得它是那么的轻轻到只能待在我下载并打印的那张 A4 纸上,我因此不能进入纸上的太平军碉楼。同样不允许我进入的,还有破败不堪的英王府。它坐落在大南门街道交叉口西边任家坡街道上,距离碉楼台座只有三百来米远,但距离那场战争已有 160 年。当我再次来到它面前时,王府的两扇对开木门已被锁住,门上相互交叉的白色封条和靠在墙边的那块“棚改区域”警示牌一再告知我,住在王府内的居民已迁往别处安置,毗邻的那栋老屋已于去年推倒,任家坡被列入历史文化街区,日后将成为这个城市的新景点。今天城市的诸多新景点,如同回忆中那些堆叠的泛黄照片,总是与旧的历史关联,而街区的那些遗址,又总是必须在整旧如旧的

7、修葺中,方能显现历史文化的意义。哦,想起来了,那天我对沙马说,任何一个城市的景点,一旦与历史与文化有了联系,无疑便充满了人们渴望的意义,它们抑或是那个城市竭力标出的隐喻空间。这些充满意义的地点譬如那隐匿于泥土深处的南城墙、摇摇欲坠的英王府、残存的太平军碉楼台座就是我走进大南门之后,所能够看见或想象这个城市的部分历史。其实,既往一切的物事,都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他们或如我所看见这些遗址时的所思所想:即使当年的英王陈玉成为解兵力单薄、粮草告急的安庆之围,在挂车河流域与湘军厮杀了一年又八个月,他也难以击溃湘军布阵于桐城与安庆之间的重重防线。那条一百二十里长的挂车河,七弯八拐地流淌在桐城大地上,它简直

8、就是一条宿命的绳索,扯住了陈玉成战马的铁蹄,始终不能与望眼欲穿的待援守军,合兵于这座江边重镇安庆。安庆,安庆,噩梦中弹尽粮绝的安庆城,咸丰十一年八月一日(1861 年 9 月 5 日),终于被攻陷;安庆,安庆,其时的安徽省城,至此不再是太平天國都城天京(南京)的西线屏障。城陷之时,驻守城南的太平军士卒,见生而无望,皆出南城门投江求死,偶有不死者,也被湘军长江水师截杀而亡;破城之时,更是各路湘军屠城的开始,不分男女老幼,髫龀以上者皆在屠杀之列,城外城内到处都是血,那是数万守城士卒与城中百姓的血。大南门、小南门外的长江河道上,塞满了尸体,然后被九月呼啸的涌浪卷走,顺水漂流而下漂向水路整整 600

9、里之外那个风雨飘摇的天京城江畔。在这篇散文中,我无须分辨交战双方的谁是谁非。“谁是谁非”的话语权,自始至终都在著名的历史学家那里,更何况他们所记载的历史向来不缺的就是纷争歧义。但我总觉得被很多人誉为“千古第一完人”的曾国藩,怎么可以杀戮成性,将人的生命视同秋风中的蝼蚁,甚至“每生擒一贼,辄剖肠,剥皮挂树”?晚清名士王湘绮后来问过退隐后的同乡曾国藩,安庆城攻破后,伯公(曾国藩字伯涵)为何下令大索三日,纵容手下如此杀戮?曾国藩淡然答之:“吾之兵士,非朝廷俸养,然为朝廷竭力,故唯有薄民生而厚朝廷也哉。”屠城安庆十二天后的咸丰十一年八月十三日(9 月 17 日),即便当年的湘军统帅曾国藩机要幕僚赵烈文

10、,也觉得如此的淫掠杀戮,是惨不忍睹、惨不忍闻。他在那天的日记中写道:“闻收城之日,五鼓攻陷,杀戮至辰巳。时城中昏昧,行路尚须用烛,至今阴惨之气犹凝结不散。尸腐秽臭,不可向迩。嗟乎!”那一声“嗟乎”之后的 1862 年 6 月 4 日,时年 26 岁的陈玉成在押解北京城的路途中,被凌迟处死于河南延津,他再也不可能像往日那样,提鞭策马踏过吊桥,穿过北城门那道幽暗的拱形门洞,回到城南江边任家坡上的英王府中倏然传来的歌声打断了我的冥想,我听见有两个人在唱一首童谣。循声望去,街道东头插竹巷路口有位老人牵着孩子向这边走来。那个老人很老、那个小孩很小,我看见老人教上一句,那个孩子便稚声稚气地跟着学上一句。其

11、实那首童谣我也还有些许印象,五岁那年,我们一家人随父亲从上海部队转业安庆定居,住在西门(旧时的“正观门”)外德宽路 38 号大院那间昏暗的老房子的时候,我就跟別人学会这首童谣了。记得童谣有好几段歌词,认真回想哼唱,我也还记得歌词的前面两段:城墙、城墙几丈高?三丈六尺高。骑红马,坐轿轿,城墙根下走一遭。城门、城门几丈高?五丈八尺高。骑白马,挎把刀,走进城去绕一遭。九月五日上午,我既没有去“城墙根下走一遭”,也没有“走进城去绕一遭”,但在大南门和任家坡这两条街道上徜徉许久。后来,听完那首童谣的全部歌词后,我才从大南门街抄近道穿过狭窄的插竹巷,返回小南门东边高井头自己的居处。一河的水都流进湖泊中【皖

12、桐城金神镇许家咀】清晨的雾气中,我远远地望见许家咀时,它忽隐忽现,仿佛漂浮在水面上。事实上,那“浮”在水面上的许家咀,一动也不动,它千百年来一直蹲守在土堤下的河床上,任凭季节里的水涨水落,让一条河流的水与一座湖泊的水,在它面前汹涌或平和地交汇:那条蜿蜒而来的河水,流到了许家咀,不再继续向前流淌,一河的水,都流到湖泊里去了。我在想,这挂车河的水,流过许家咀,注入嬉子湖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不再是河流之水,而是浩渺的湖泊之水了。雾气中的许家咀,没有理睬我的这个判断,它那张“嘴巴”前后的水色迥然相异:这边河流的水色浊黄,湖泊那边的水色碧蓝。但沿河而筑的土堤并不在意河水与湖水是什么颜色,依然还在朝湖泊的方

13、向延伸,因此,我难以确定自己是走在河堤上,还是走在湖堤上。在那条高高的河堤或湖堤上,我望见有几片白云此刻在湖面上漂荡,它们与河水的流向正好相反,正随着风势,自南而北地漂荡了过来,一会儿就要漂过许家咀漂泊到那河水中去了。这自然是波光粼粼的水面对天空的镜像,但在我眼里,这落在水面上的天空与云朵,虽为虚幻之象,却总能锁定有过多年水手经历的我的目光。我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这是不是湖泊的水、河流的水,抑或长江或大海的水这些每时每刻都在仰望着天空的浩瀚之水,它们所见到的天空,远比我看见的那个天空更诚实、更生动、更具真相?而我只是在流鼻血的时候,或者雨点打在了树叶上、雪花飘落到大地上,才会仰面看一看头顶

14、上的那片天空。雾气已经散去。那边的河水忽然有了动静,我转身去看,水花飞溅,有几条鱼跳出了河面,那尾银白色的鲩鱼跳得最高,鳞光闪闪地在河面上空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落下时,那几朵白云便破碎在河水的荡漾中。天空中的云与河水里的鱼,原本就是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事,当前者与后者匪夷所思地纠缠在河水中,并闯入我的视野时,我感觉到这世间的虚幻与现实,从来就不曾鲜明地分开过。这或如两水交汇之处的许家咀,即使两边的水色截然不同,也没有谁能够分清交汇之处的水流,哪些是河水,哪些是湖水,那看似碧蓝的湖水中必定包含着浊黄的河水。挂车河末端水域的流水有些湍急,我看见追逐云朵的鱼群再一次跃出水面,仍然是那尾银白色的大鱼

15、跳得最高,出乎意料的是,它抛下自己的同伴,凭借着这河流上的最后一跃,终于游到嬉子湖中去了。我在想,难道挂车河里的这群鱼刚才是以跳跃方式,在练习如何才能游到湖泊中去?那条游进湖泊中的大鱼潜入水底,不见了踪影。堤岸下的河水只有流淌的声音。这是一条河流之水流进湖泊之前最后的响声,我恍惚的心绪在这不停息的流水声中渐渐趋于平静。那条游到嬉子湖中去的鲩鱼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只是一个意外,我来许家咀村是来看水的,不是来看鱼的,即使那条鲩鱼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激越而又优美地那么一跃,挣脱了河水的束缚,其身份由河鱼变成了湖泊中的鱼,我也不是来看它的。然而,我却又这样想,那条拼尽气力游进湖泊中的大鱼,最终会不会游进长江

16、去?这并非是我的臆想,桐城地表形态的高低起伏,是自西北向东南安庆方向缓慢地向下倾斜。即便今天的嬉子湖水域面积虽不及一百年前那么辽阔,但依然与它下游的菜子湖、白兔湖等众多的湖泊及河渠纵贯相通,并最终途经枞阳境内长河之水,一并涌入安庆长江大堤之外的大水。昨夜的雨水留在江滩上【皖安庆迎江区金家闸江滩】雨势逐渐转小,终于停住。我们的测绘船,抛出船首与船尾的那两条缆绳,系泊于长江航道码头趸船旁。走下甲板,我踏上那条颤悠悠的跳板,来到江堤上。江堤上的风不大,却很硬,刮在脸上生疼,我觉得今年冬天要比去年的冬天还要冷。这是 2 月 3 日的早晨,距立春日还有一天时间,不,确切地说,不到 24 个小时今年“立春

17、”时间是在 2 月 4 日 6:03。这么说,此刻,我仍然是走在冬天的江堤上。是的,这会儿,我走在这个冬季最后一天的江堤上。堤坡下的那片河滩地,也和我一样,还在冬天里,但已经敏锐地先于我嗅到了春天的气息,那些贴近地面生长的杂草,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它们匍匐在我认得的狗尾草或棒头草根部之间的空地上,格外显眼,正一丛丛地在回黄转绿,并且有的急不可耐地已经绿得发青。而高于那些野草的狗尾草和棒头草,却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到春天即将于翌日清晨来临,它们纤细的茎秆,披挂着干枯的叶片,在寒风中瑟瑟地抖动不已,依然是寒冬枯死时的灰白色。没有觉察春天即将来临的,还有散落在滩地上的鹅卵石,它们是被往年汛期的长江涌浪推

18、到岸边的,是昨夜的那场雨,又一次洗亮了这些没有棱角、形状各异的石子颜色。堤岸下的那一江流水也还在冬天里:江水落入河槽中,枯水期的江面不再像夏天那么宽阔,却依然在湍急地流着,但过往的航船所造成的波浪,已没有足够的力量,将白色的水沫线推向堤岸,甚至不能推向堤岸下的那片河滩地。因此,那積存于河滩低洼之处的一汪汪浅水,肯定不是江水,只能是雨水,它们是昨夜那场大雨留下来的雨水。视野中的这一湾浅水,面积足够大,它透彻清亮,当我停下脚步、蹲下身来,我在水中看见了自己,还看到了有一些水珠挂在了狗尾草和棒头草那枯萎的叶片上。在一洼雨水中看见自己的身影或脸庞,应该是很平常的事,即或在一洼雨水中看见了植物身影也不足

19、为奇,可是当我在这一湾清亮的浅水中,看见一些水珠挂在了枯萎的草叶上,我还是有点愣神。这些落在草叶上的雨滴,似乎不愿意和其他的雨点一齐落到大地上,它们没有被风刮落,粒粒圆润地挂在草叶上,正晶莹剔透地折射着这个冬季最后一个日子的天光。我心存疑惑,刚才我走下堤坡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这草叶上的水珠,难道草叶上的这些水珠,必须通过这地上一湾浅水才能够被我看见,并且不会被我忽略?而现实之中,那几株狗尾草和棒头草,生长之处距离这一湾浅水不远,只有几步之遥,但地势稍高。两相比较,这水中的草,尤其是水中草叶上的雨珠,看上去有些飘渺虚无,就像是生长在时间之外,让我失去现场感,让我陷入恍惚。上午十点钟的天空很蓝,阳光

20、温暖。来江边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是散步的人、溜狗的人、跳广场舞的人,抑或专门到江边晒太阳的老人;也有一大早就赶到江边,抢了个好位置,洗完了衣物,两只手都拎着装满了衣物的塑料桶,沿着陡峭的水泥台阶走到江堤上,急着回家去的女人;那些乘轮渡船往来于南北两岸的人,多是池州东至县大渡口镇的蔬菜商贩,此时他们卖完新鲜的菜蔬或鱼虾,返回的脚步匆匆,因为他们听到了轮渡船汽笛响了两长声那是驶向安庆的轮渡船即将靠岸的声号。在我看来,这些人额头上的汗珠与草叶上的雨珠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我愿意,调整好视觉角度与距离,他们同样可以成为这一湾浅水中的镜像,或者说,他们的“汗珠”与它们的“雨珠”,同样可以被洼地上的“雨水

21、”看见。其实,洼地雨水所“看见”的一切,在本质上只是“复制品”,但这样的复制品却又不可能像一张图画或一份文件那样,于复印机中,一页页地被复制,它只能在这一湾雨水中呈现,只给能够被洼地雨水看见的那个人看见。但被这一湾雨水“看见”的狗尾草与棒头草以及草叶上的水珠,在我刚刚移动脚步,再次向那洼地雨水望去时,草叶上的水珠竟然不见了,甚至那映在水面上的狗尾草和棒头草,也不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个样子,它们的边界、线条、色调,由于我的视角改变而改变。远在二十米之外的那一群冬泳者,不会对江滩上的雨水感兴趣,因此他们不会被这洼地的雨水“看见”或复制。在我走下甲板之前,他们早已在江中操练多时,只不过我没注意到他们而已。此刻,有三位冬泳者先后出水,浑身上下水淋淋的,正从水边走向堤坡上的那块青石板。那儿有他们脱下的衣服,装在三个大塑料袋中。第一个到达青石板的冬泳者,年龄在 50 岁左右,身体颇为健壮,他已经从塑料袋里抽出一条干毛巾,开始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我在看他们,可他们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是的,我看他们时,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人看我一眼。责任编辑 夏 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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