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睡醒:致马达的轰鸣露珠,自然之眼。大清早,哆嗦着马达的轰鸣。我还没睡醒,机器已开进牵牛花的耳朵。含著苦涩的宁静,继续在梦的皱褶里否定现实,屋前浇花,午后种菜,去王维家品茶,谈论汉语和秋收。临走,我用鼾声革除了一个胖子的官职,他和广告商制造了百万吨声音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