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眼看快满四十五岁了。这个生日比上个生日来得更是神速。我决心学会散步,送给自己作礼物。这门功课太难太难当草鱼跃出渠河,我并没有等到圆形波纹恢复成条形波纹。当麻雀从这边枝头跳上那邊枝头,从叽叽喳喳的抑扬,我并没有认清豌豆般的兴奋感,如何渐变为胡豆般的惊恐感。渠河,小树林,童年的豆荚这是多么大的恩赐,就是多么大的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