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星空是一片墓地悬浮的星体,并不相互区分冷冷地凝结成点不作寒暄;更不必谈及前一晚永世乏力而显露的酣与沉再下一次山,或者再入一次海他们用悠长的尾巴,垂钓他们给予上钩者,以下钩的机会他们拥挤着,早以沉默假裝安稳。在多少光年以外而我,还在纠缠人世无谓的痛,是否都附着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