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课余撷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自然的也是最美的诗经两首喜欢诗经,是因为它那质朴的文字里流淌出来的洁净得没有任何渣滓的情感,如静女中男女主人公的那点“小调皮”,唱出了那个时代男女之间最为纯洁的爱情,曾令多少人为之赞叹。诸如此类,没有轰轰烈烈的事件,没有优美华丽的辞藻,但就是那些来自先秦民间的最朴素的歌唱和最质朴的情感却令我们久久地陶醉,一醉就是几千年!在看似淳朴的文字里,我们可以读到它的睿智,它的多情,它的真挚读不尽诗经的美。【素材运用】诗经是古代中国诗歌的源头,自此,人性中诗一般的美好在古中国大地上悠悠流淌了几千年。那些善良而淳朴的人们,辛勤地劳作,欢快地歌唱,追求美好的爱情。当他们还不懂得什么做诗
2、的时候,诗的精灵早已从他们的歌谣中诞生,飞翔,一直飞越了几千年的时空,终于栖息在我们的心灵,令我们在读到这些古老陌生而又熟悉的文字时,怦然心动。那时的诗歌,是真正的“诗歌”。他们以诗的形式,放飞诗的精灵。每当静静地翻阅那些年代久远的四言诗的时候,我总是诧异于人们的单纯和天真以及那些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真挚美感。写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会这样诧异,或许是因为我的心境已不如他们干净吧。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他们与自然和平共处,生活在一个简单的世界里,有着简单的情感。【相关话题】1.自然2.质朴3.经典美 文 品 读美丽诗经鲍鹏山诗经是一个谜,它有太多的秘密没有被揭开。可是,
3、它实在太美了,使我们在殚精竭虑不胜疲惫的解谜失败之后,仍然对它恋恋不舍。诗经与我们的距离主要体现在我们对它的无知上。我可以稍微武断一点地说,有关诗经的现有“学术成果”,大多数是出于推断与猜测。对很多问题我们都各持见解而互不相让。即便有些问题看来已被“公认”,但那也正是全体的无能为力。我举几个例子。正如大凡神圣人物总有一个神秘出身一样,诗经的出身也颇扑朔迷离。为了解答这个问题,便有了“采诗说”和“献诗说”。班固和何休都有“采诗”之说,且都说得极有诗意。但仔细推敲他们的说法,却并无任何历史根据。司马迁就没有这种说法,左传中也无这种说法。但我们却又无力驳斥班固和何休,因为他们的说法虽然缺乏证据,却是
4、一个合理的推断。更重要的是,否定这个说法,我们并不能提供一个更合理的说法。与国风“采诗”说相配合的,便是大、小雅的来自“公卿至于列士”的“献诗”。这种说法也只有国语“召公谏厉王”中的一个孤证,且这“公卿至于列士献诗”之“诗”,是否为公卿列士自作也成问题。况且,就一些尖锐的讽刺之作看,像小雅十月之交中对皇父等七个用事大臣的点名揭批,大约也不是“献诗”的好材料。诗经的搜集固然是一个问题,然而集中起来的诗,要把它按一定的规则编排成书,又是哪些人?最后毕其功的人物是谁?司马迁说此人是孔子,这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司马迁并没说明他这么说的证据。这个说法也受到后人的质疑。就诗经本身,它的作者是一个更大的问题
5、,但学术界已不把它当作问题,大家一致得过且过了。抗战前,朱东润先生在武汉大学文哲季刊上对“国风是民歌”的说法提出理据充分的质疑,却不见有什么反响。1981年,朱先生又出版诗三百篇探故,仍没见什么回应。我私下认为这种尴尬其实很好理解:大家都不愿再惹事,得过且过。上述种种学术疑问并不影响我们对诗经的欣赏和喜爱。正如一位绝世佳人,她吸引我们的是她的美丽和风韵,而不是她的身份和背景。据世说新语载,东晋谢安曾问子弟诗经中何句最佳。他的侄子谢玄答:“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小雅采薇末章的几句,确实很美,但如果谢太傅问我,我一定回答陈风月出: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
6、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月亮出来明晃晃啊,那个美人真漂亮啊。步履款款身苗条啊,我的心儿扑扑跳啊。)我曾用“天堂的三个元素”来评述这首诗。美是一种没有峭壁的高度,她不压迫我们,但仍让我们仰望;她不刺戳我们,但我们仍然受伤。她如此接近我们,却又如此远离我们;如此垂顾我们,却又如此弃绝我们。这个美丽的女子,是月夜的一部分,或者说,月夜是她的一部分,她与月已经构成了圆满,我们已无缘参与其间,但她如皎月泻辉般辐射出来的美,还是灼伤了我们的心。对这澄澈圆融的境界,我们能介入其中的,不,能奉献与之的,也只是这颗怦然而动的心明月、美人和我们的心,是这首诗的三个主要意象。要知道,自然、美人和我们:天堂只要这三个元素就够了。诗经305首,美丽的诗篇触目皆是,我只是举了一例。诗经毕竟是“诗”,我们要把它当“诗”来读。只有这样,才能挽救被学者们弄得面目可憎的古代诗歌的清誉。【品读】在几千年的中国文学史上,有一部怎么推崇都不过分的伟大篇章,就是诗经中国文学艺术的源头。诗经是鸟鸣,是天籁,既有感情世界的风雨交加,也有风和日丽。是一张白纸上的一滴墨迹,只要你调动丰富的想象力,它就会在你心中成为一幅最最美好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