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理想和梦想我是一切起点的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我,万物始终,在大地上,默默地静卧。若说理想是志向,是目标,那梦想便多了一份期许,一丝飘逸,一抹难以触及的忧伤。理想是脚踏实地而励志向上。梦想是异想天开却天真浪漫。理想和梦想的冷静与炽热交相融合,冗长又利落的万物才得以始终。小时候,我有一个梦想:等我长得和窗外那株梨树一般高时,我就去做一个超人,飞到世界尽头去另一个我,然后请她替我长大。我则要去拯救世界,维护和平与正义。这个梦想竟跟了我多年,我从未遇到过比那树还高的人,但孩童的眼眸中却藏不住憧憬,树干上歪歪扭扭地刻着的身高线和童年的幻想同清风一起消逝长大些,开始好奇地探索新知。放学后,在梨树下的石桌上,
2、一边写作业一边摆弄对我来说新奇的物件儿,却不知其所以然。“太阳十分年轻,在光束的顶端,可那光束却困于,天边的黑夜。”马林索雷斯库说的正像真理与我,隐匿的遥远。于是,我有了一个理想,希望以己之力使奶奶那座曾“咔咔”作响的旧时钟重新忠诚地报时。从钻研那死板的说明书,再到去邻居表匠家偷师。这个使孩子近乎痴狂的理想,在明烈的目光中实现了。虽然那时钟会走走停停,可也掩不了我抚摸它时带着的神气与温柔。再后来,我开始向往人们口中“诗和远方的田野”,向往背着一把吉他行侠仗义、饮马江湖。这的确算是梦想,可这应该是我为之努力最多的一个梦想吧。即使窗外梨花压了海棠我也无心欣赏。我开始练习写作。擎纸笔,拾颜彩,没有笔下生莲,也有了些提高。然后手指在吉他弦上翻飞,指尖的茧子也成就了动听的旋律。浮生如梦乍逝,虽未踏遍山水光影,但那遥远距离,已化微于心。世界最遥远的及不是他处,一定是自己。而现在,褪去童年的顽稚、少年的轻狂。吾生也有涯,寻一处静谧?是梭罗的瓦尔登湖畔,還是陶潜的心中桃花源?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夜色仍长,听风、品茗,还有一口香透灵魂的桂花糕。石桌被磨得失了花纹雕饰、梨子的甜香混着石头的清凉,连南风都慢下来与秋蝉嬉戏。我仿佛在彼得潘的永无乡里,停在那时韶华。这个是理想,毕竟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