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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那抹紫.pdf

1、记忆里的那抹紫祖克慰祖克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散文被散文散文选刊北京文学西部山花山东文学散文百家飞天草原青海湖等刊物发表。曾获第二届林语堂散文奖。散文集观鸟筆记获“第二十七届东丽杯全国孙犁散文奖”。出版有散文集观鸟笔记动物映像鸟声中的乡愁等 6 部。一紫色,极具美感的色彩。而关于紫色,留给我最深的记忆,是一只划过天空的鸟。我时常在春天走进山野,看紫色的毛苕子花、紫色的豌豆花、紫色的地丁花。那些紫的花,在山坡、田野、河堤、沙滩,随处可见,靓丽着我童少年时代的天空。紫,红与蓝的融合,它让我莫名地生出一些幻想。总会想到神圣、尊贵、慈爱、优雅和浪漫;想到孤独、高傲、忧郁、凄清和伤感。紫色花朵的美,终究

2、挡不住一只鸟的诱惑。那一年具体是哪年,我已记不清楚。但我记得是个春天,或者说是个春夏之交的季节。那个时候,山坡的梯田里,毛苕子开满了紫花,一串一串,嘟嘟噜噜,热热闹闹。走在山坡上,淡淡的花香随着轻柔的风,钻到鼻子里,漫到喉咙里,沁到肺腑里,花香,在山野里弥漫。醉卧花丛,于我而言,是那么的贴切。那一刻,我就躺在毛苕子花丛中,仰脸看天上的云朵。天上的云彩,看什么就像什么,要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就在这时,我看见一只鸟,从我的头顶一掠而过。是的,是一只鸟,一只黑色的鸟。当我以为是天上的云朵掉下来时,那黑色的鸟,离我越来越近,变成了紫色。是的,是一只紫色的鸟,从我的眼前飞过,落到离我不远处的一棵刺槐树上。

3、它落下时散开的尾巴,在不停地摆动,一会儿上下摆动,一会儿左右摆动。随着尾巴的摆动,发出一阵“滋叮叮”的鸟鸣声,声音清脆,如钢琴一般响亮。那一抹紫,让我的心微微颤动,我不能不把目光投向刺槐树。我想看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紫。我终于看清楚了,是深色的紫。从头到尾,从背到腹,紫色的羽毛,深浅不一。深深浅浅的紫,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再仔细看,发现嘴和腿是黑色的,翅膀的尾端是黑褐色的,颈肩及背部有星星状白色斑点。紫色的鸟,羽毛密实光滑,形体修长,极具美感。尤其是鸣叫,清脆、响亮、高昂,叮咚有声。不论是体形、鸣声和色彩,无可挑剔,让人一见倾心,不忍离去。似乎与紫鸟有缘,那只蹲在树上的鸟,不停地叫,它在向

4、我炫耀。它的歌声是多么的美妙和多变,我听见它“滋-叮-叮-叮”的声音。但也不是纯粹的“叮-叮-叮”声,每一个“叮”音都带着余音,“叮-咚-叮-咚”。“叮”声音洪亮,“咚”声音低沉,起伏曲折。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声音,在此之前,我从没有听到这样的鸟鸣。紫色的鸟,永远不知道疲劳,叫声一阵接一阵。我在怀疑,它是不是在呼唤同伴的到来。它是孤独的,空旷的山野,除了几只觅食的山雀,看不到其他的鸟类。此时的它,一定是在呼唤同伴,可是四野寂静,没有同伴的回应,也没有看到紫鸟飞到它的身边,它就那样蹲在树梢上,不停地叫。过来一股微风,树叶微微地晃动,它似乎感觉到风的温柔,扭过头,四处张望,想把风留着。但它什么也没看

5、到,它不知道,风是无影无踪的,看不到也留不住。它有点失望,翅膀轻微地扇了扇,想离开树梢。但很快又停下来,蹲在那里,很落寞的样子。终于,我看见它扇动翅膀,想飞。我有点惋惜,想它这么快就要走了,心中不免有点遗憾。可是,它没走,只是从树上掉下来,真的是掉下来的,一晃眼就掉在地上。我看见它从树上掉下来时,嘴里噙着一只蚂蚱。是一只蚂蚱,青色的蚂蚱,似乎能感觉到蚂蚱的挣扎。但只是一瞬间,它仰起头,那只蚂蚱就滑落到它的喉咙,我看见它伸了伸头,抖了抖翅膀。我在想,是不是鸟都这样,在享受美味过后,都要伸伸头,抖抖翅膀。吃过蚂蚱后,它忽闪着翅膀,掠过地面,飞向一块矗立的石头上。它不再像开始的时候,不停地鸣叫。而是

6、蹲在石头上,闭目养神。尽管我没看到它是不是闭着眼睛,但它懒散的姿势告诉我,它有点疲劳,需要休息。我不敢向前,怕它受到惊吓,消失在我的视线。可是,它终究还是飞走了。突然来了一群八哥,呼啦啦落在它前面的草丛上,“嘎嘎”地叫。可能是太呱噪了,它有点烦躁,翅膀一扇,就飞走了。只留下我和那群“嘎嘎”的八哥。我有点生气,捡起一块石头,投向八哥。受惊的八哥,叫着飞走了。此时,四野寂静,只有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二我总是会莫名的烦躁。这对一个少年来说,是不应该有的事情。那个年代,没有书籍、电视,更没有手机。常常是一个人呆在屋内,寂寞时时陪伴着我。寂寞的时候,就烦躁,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莫名其妙地跟自己怄气,莫名

7、其妙的蒙头大睡。唯一排除寂寞的方法,就是走向山坡,在山野里游荡。我走向山坡时,就想起了紫鸟。是的,紫鸟,它一直在我的心中。毛苕子花依旧热烈地怒放,一片片的毛苕子花,把紫色张扬的淋漓尽致。几天功夫,我发现那些枯萎的花中,钻出来一个个嫩绿的豆荚。而新长出的嫩茎,上面挂满了新的花朵和花蕾,紫色的花瓣和花苞,紫中带蓝,更加的鲜艳。看着密密麻麻的花朵,我在想,那只紫色鸟,会不会再来。我真的想看看紫鸟,我沿着山坡,毫无目标地闲逛。我沿着毛苕子地向西沟走去,西沟的山坡上长满了栗毛,一墩一墩,枝条茂盛,叶片碧绿。半山坡上,是凌乱而稀疏的松树,像一柄柄敞开的雨伞。什么鸟也没看见。走下山坡,是一片苇子园,里面传来

8、“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知道,那是大苇莺的鸣叫声,这种鸟,叫声大,很烦人的。从西沟出来,我向南沟走去。南沟的山坡上也长满了栗毛和松树,走到堰塘边,我看见两只蓝色的鸟,在堰塘边溜达。悄悄地走近看,惊喜地发现,是两只不常见的蓝歌鸲。它们在嬉戏,翅膀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看了一阵,两只蓝歌鸲飞走了。虽然没看到紫鸟,但能看到蓝歌鸲,也是不小的收获。蓝歌鸲,在我们家乡,也不常见。尤其是那一身的蓝,美得让人痴迷。我正在山坡上游荡,看见老歪从后寨坡跑过来,老歪是我的邻居,又是朋友,他原名祁德胜,比我大一岁,十八九岁。他喜欢养鸟,是村子里很出名的养鸟高手。我养鸟,总养不活,就请他帮我,在他的指导下,我养的鸟活

9、蹦乱跳。老歪见到我,很生气地说:“小皮打死两只紫鸟,你说气人不气人。”我早几天见到老歪,告诉他,我看到了一只紫鸟,身上的羽毛都是紫色的,很好看。老歪很高兴,还对我说:“紫鸟,我还没看到过,抽空我们上山坡上转转,看能不能再碰见,要是能捉一只养养,那多神气。”我问老歪:“紫鸟,是不是全身紫色的鸟?”老歪说:“是的,就是全身紫色的鸟。两只,都让小皮打死了。”我说:“走,去看看,是不是我看到的那种紫鸟。”去后寨坡的路上,老歪说:“那两只紫鸟,是我看见的,谁知碰上小皮,他打猎回来,听说有紫鸟,就上去看。小皮看了说,啥紫鸟?是黑鸟。我说是紫鸟,不是黑鸟。小皮很不高兴地说,我说是黑鸟就是黑鸟。他是成心跟我抬

10、杠,我说东他就说西,我说粗他就说细,我说芝麻他就说西瓜,故意找茬。”其实我知道,老歪跟小皮,总是抬杠,小皮看老歪不顺眼,老歪看小皮也不顺眼。两人到一起就抬杠,一抬杠就吵架,谁也不服气谁。但过几天两人就和好如初,接着抬杠。他们俩,一个半斤,一个五两。我問老歪:“你们俩抬杠,为啥把鸟打死了?”老歪说:“小皮这个人,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我说紫鸟,他非说是黑鸟。我说明明是紫鸟,为啥非说是黑鸟,这不是颠倒黑白吗?谁知道小皮就举起枪打鸟,我赶紧去拦,一下子没拦住,枪就响了,两只鸟就从树上掉下来。他把鸟打死后,捡起地上的紫鸟对我说,啥紫鸟?你看看,不全是紫的吧?有黑的,还有白的,我说你抬杠吧,你还不服

11、气,这个小皮,胡搅蛮缠,气得我两肋疼。”我问老歪:“那两只鸟呢?”老歪说:“还在后寨坡上,我找你,就是让你看看,是不是你前几天看到的那种鸟?”走到后寨坡,在一棵松树下,我看到了那两只紫色的鸟。它们躺在地上,翅膀耷拉着,眼睛半睁半闭,地上有斑斑血迹。看了那两只鸟,我对老歪说:“没错,我前几天看到的就是这种鸟。”老歪说:“真可惜,多好看的鸟啊!小皮这龟孙,我找机会非揍他一顿不可。”我知道老歪说的是气话,小皮二十多岁,比我们大好几岁不说,身体壮得跟牛似的,我们俩合起来怕也不是对手。看着两只惨死的鸟,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两只鸟,刚刚还活生生立在树枝上叫,眨眼工夫,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和老歪在松树

12、下挖个坑,把两只鸟埋在松树下。回去的路上,老歪说:“这种紫鸟,是今年才有的,以前我从没见到过。这鸟,真美,要是能找到发它们的窝,该多好啊!”我知道,老歪想养紫鸟。但紫鸟是否在我们这里生儿育女,我也不知道。本来还想去山坡上转转,但想起死去的那两只紫鸟,一下子就没有了心情。从毛苕子地走过,看到紫色的花,就又想起死去的紫鸟。感觉,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刚刚,那些从琴弦上跳出的声音,叮咚有声,而瞬间弦断音落。再看毛苕子上的花朵,昨天还在鲜艳地绽放,今天却无情地凋零了,只留下满地细碎的花瓣,在风中呜咽。三我是在不经意间,看到它们的。那一身的紫,依旧是那么的炫目。缘分这东西很奇妙,我漫山遍野寻找它,它却踪影全

13、无。我不去想它找它的时候,它却赫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在南沟花生地里除草。那天天很热,我满头大汗,坐在田埂上休息。就在这时,我听到前面一片毛苕子地里,有低沉的“唧唧”声,循声望去,我看到两只紫鸟,在一片毛苕子地里溜达。如果它们蹲在花丛里不动,还真看不到这是两只鸟。它们身上的紫,与成片紫色的毛苕子花融在一起,你很难分辨那紫色是花还是鸟?它们离我只有二三十米远,我能看到它们的一举一动,它们是那么的亲密,肩并着肩,耳鬓厮磨,不停发出轻微的鸣叫声,像在说着情话。它们很轻松地溜达着,对不远处的我,视而不见,无视我的存在。它们在溜达时,有时会停下来,在地上啄一下,但我并没有看到它们捉到虫子。好像在地上啄一

14、下,是它们的习惯性动作。也许是地里确实没什么可以吃的,两只鸟掠着地面飞了起来,我还以为它们要飞走了,心里不免有点失落。可是,它们并没有飞远,落在离我三十多米远的小溪里。小溪很小,只有几米宽,最宽的地方,也不过十来米。两只鸟在布满石块的小溪里跳来跳去,像是在散步,也像是在觅食。突然,一只鸟在水里啄了一下,嘴里叼着一只小螃蟹,隐隐地,看到螃蟹挣扎的腿在乱舞。看到同伴嘴里的螃蟹,另一只鸟蹦蹦跳跳跑过去抢食。两只鸟抢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场景很有趣。以至于很多年后想起,依然清晰如初。两只鸟一雌一雄,雄鸟偏瘦,身材修长,羽毛光滑,紧抿在身体上。雌鸟有点胖,肉乎乎的,羽毛蓬松,憨态可掬。颜色上,雄鸟紫中

15、带蓝,羽色鲜艳,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雌鸟与雄鸟相比,羽毛偏暗,不及雄鸟光鲜。螃蟹是雄鸟抓到的。我看到它们时,雄鸟叼着螃蟹,站在小溪中的一块石头上。雌鸟看到雄鸟嘴里的螃蟹,就忽扇着翅膀跑过去,扑上去就啄雄鸟嘴里的螃蟹。雄鸟扭过头,迅速跳到另一块石头上,躲避着雌鸟。雌鸟有点不高兴,鸣叫着再次扑上去,抢夺雄鸟嘴里的螃蟹。两只鸟你来我往,你抢我躲,几个回合下来,雌鸟仍然没有得手。它似乎有点生气,蹲在一块石头上,望着雄鸟,低声地鸣叫。过了一会,雄鸟走过来,放下嘴里的螃蟹,两只鸟你扯我拽,分食螃蟹。很快,一只小螃蟹就被吃得精光。享受美味后的紫鸟,看上去很开心,雌鸟跳到小溪里,在水中嬉戏,挥舞着翅膀,拍

16、打水面,一时间水花四溅。雄鸟开始看着雌鸟在水中玩耍,但很快也跳到溪水中,用力击打水面,不时发出欢快的鸣叫声。一只鹰从山坡上飞过来,速度缓慢,离地面很低,我看见它腹部白色和红褐色交替的斑纹。是雀鹰,这是一种以小鸟、昆虫和鼠类为食的猛禽。雀鹰飞行速度极快,先是鼓动翅膀飞翔,然后滑翔。这只鹰飞行缓慢,似乎是在寻找一棵树栖息。果然,它落在据我四五十米远的一棵松树上,头来回转动着寻找什么?我知道,雀鹰是在寻找猎食的对象。对于雀鹰,小鸟是最美的佳肴。我看到过雀鹰猎捕麻雀的过程,它们蹲在树枝上,看到麻雀在地上溜达时,以迅猛的姿态,像箭一样射向麻雀。没等麻雀反应过来,雀鹰就用尖利的爪,把麻雀压在脚下。随着几声

17、惨叫,雀鹰带着猎物腾空而起,只留下几片羽毛,在风中凌乱地飞舞。雀鹰看到了两只紫鸟,它的眼睛盯着小溪,盯着那两只紫鸟。我看到它的翅膀抖动了一下,想飞起来,但它又停下了。我想,它是在寻找机会,寻找置捕猎对象死地的机会。而我在想,雀鹰是没有机会的,只要它扑过去,我手中的那颗石子,就会投向它,虽不至于致命,但足以让它落荒而逃。那两只紫鸟,好像是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不再戏水,翅膀一耸一耸,带着惊恐的样子。很快,它们鸣叫着、扇动着翅膀,向南山坡飞去。雀鹰看到飞起来的两只紫鸟时,再次鼓动了一下翅膀,终于,它像箭一样射了出去,它不想放弃最后的机会。美味的诱惑,让它饥肠辘辘。我手中的石块,无法追上它快速飞行的速度

18、,最终没有投掷出去。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往上提,我担心那种血腥的场面,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越来越近,我听见两只鸟惊恐的鸣叫声。那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颤抖、尖锐、沙哑。雀鹰猛地鼓动两下翅膀,速度加快,向后面的那只鸟扑去。我知道,落在后面的那只鸟,很难逃脱雀鹰的魔爪。突然,雀鹰一个鹞子翻身,直扑过去。我惊得张大了嘴巴,还没喊出声时,紫鸟利用灵活的身体,急速旋转掉头,雀鹰扑了个空,一下子飞出十几米远,错过了猎捕目标。雀鹰扑空后,似乎有点吃惊,它可能没有想到,到嘴的美味,就这样溜走了。等雀鹰回过神,两只紫鸟已飞进了树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串惊恐未定的鸣叫声。我紧绷的心,终

19、于落了下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四再次看到紫鸟,是在秋天。那个时节,毛苕子结满了豆荚,花几近枯萎,只有茎梢上托着稀疏的碎花。穿过毛苕子地,走下山坡,是一条小河。我沿着小河往上走,哪里有一块花生地,我去刨花生。秋天,花生已经成熟,正是收获的季节。秋天的温度依旧很高,我翻山越岭,走得身上直冒热汗。在花生地边,我坐在一棵油桐树下乘凉,风凉丝丝地吹着我,一路的汗水,在秋風的吹拂下,很快就消失了。一只黄色的蝴蝶,从花生地里翩翩而来,它一会落在花生枝条上,只那么一小会,又飞起来,刚飞几米远,又落下来,美丽的翅膀还在不停地扇动。它就这样,飞飞落落,在动与静中,不停地变换。它离我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了,是一只美

20、眼蛱蝶。这是一种很美的蝴蝶,前后翅膀上,两双“眼睛”格外醒目。就在这时,一只紫鸟飞来,向美眼蛱蝶冲过来。美眼蛱蝶并没感知到危险,依旧缓慢地舞动着翅膀。我想,这只美丽的蝴蝶,毫无疑义,将会成为紫鸟的口中餐。然而,令我惊讶的是,紫鸟在靠近美眼蛱蝶时,突然折转身,飞了回去,落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我有点奇怪,到嘴的美味,怎么就轻易放弃了。我想,也许是美眼蛱蝶太美了,紫鸟不忍下口;或者是紫鸟飞过去,就是为了看一眼这种美丽的蝴蝶。毕竟,动物也有爱美之心;再或者紫鸟纯粹就是好奇,逗逗蝴蝶。似乎都不是。我看到落在石头上的紫鸟,在不停地鼓动翅膀,情绪有点暴躁。就在此时,我看到几只红嘴蓝鹊,在小河边的草地上觅食。

21、再回过头看紫鸟,它的身后,还有三只紫鸟。原来是四只紫鸟在此歇息、觅食。我听见紫鸟发出“滋-叮-叮-叮”的叫声,声音急躁,夹杂着愤怒。紧接着,是一阵“喳喳喳”的回应声。一只红嘴蓝鹊从草地上腾空而起,优雅地划过河流上空。蹲在石块上的紫鸟,也腾空而起,发出尖锐的叫声,迎头冲向红嘴蓝鹊,对红嘴蓝鹊发出猛烈的攻击。红嘴蓝鹊也不甘示弱,迎头冲了上去,用翅膀扇打紫鸟。但是紫鸟凭借伶俐的身型,躲过红嘴蓝鹊的袭击,转过身来扑了上去,狠狠地啄了红嘴蓝鹊一口。仅仅一个回合,红嘴蓝鹊便落荒而逃,天空中,几片羽毛缓缓飞舞。我觉得奇怪,作为鸦科鸟类中的猛禽,红嘴蓝鹊智商高,体量大,常常欺负小鸟,就连同样体量的灰喜鹊,面对

22、红嘴蓝鹊,也甘拜下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只小小的紫鸟,竟把红嘴蓝鹊打得丢盔卸甲。如此结果,出乎我的意料。紫鸟敢于挑战凶悍的红嘴蓝鹊,让我不得对这种小鸟刮目相看。在鸟类的战争中,大凡不过两种,一种是护雏,就是为了子女的安全,与强大的对手进行生死搏杀;另一种就是为了争夺领地,一般来说,争夺领地,都是群鸟相互搏斗,很少有一对一的现象出现。紫鸟以弱凌强,究竟是为了护雏,还是为了争夺领地,不得而知。但是,种群如此之小,且不常见的紫鸟,应该没有所谓的领地意识。而护雏,更谈不上,在我们老家,没有看到过紫鸟的鸟巢,哪来的雏鸟呢?我想,对于鸟类,我们缺乏更多的了解。五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种美丽的紫鸟,它的名

23、字叫紫啸鸫。紫啸鸫,一种全身羽毛呈蓝紫色的鸟,也有的偏淡紫蓝色。雀形目鹟科,地栖鸟的一种。单独或成双成对,喜欢在地面活动。常在山间溪流的岩石上栖息,在山坡草地和河流浅水里觅食。不觅食时,常在灌木丛中互相追逐,边飞边鸣,声音洪亮短促。此鸟雌雄羽色相似,几乎没有差别。主要以昆虫和小蟹为食,兼吃浆果及其他植物种子。繁殖于 4-7 月,鸟巢一般在山涧溪流边出现,有的筑在凸出的岩石上;有的筑在岩缝间;有的筑在瀑布后面的岩洞中;也有的筑在树根间的洞穴中,多被草丛或灌丛遮蔽;偶尔也筑巢于树杈上。巢呈杯状,主要由苔藓、苇茎、泥、枯草等材料构成,内垫有细草茎、须根等柔软物质。每窝产卵五枚左右,多为四枚,鸟蛋纯绿

24、色、淡绿色或黄绿色,并杂以深浅不一的红色细斑。在我老家,从没看到过紫啸鸫的巢。那时候,少年伙伴老歪对紫鸟情有独钟,一心一意想养这种鸟,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我曾经和老歪在山坡上寻找过,一直未找到它们的巢。据说,在家乡南召的深山里,有人看到过,但不知是否属实。我已离家多年,与老歪的联系越来越少。他养没养过这种鸟,我一无所知。后来回老家,得知老歪早已不再养鸟,他除了种几亩地,还在镇上打工。我去年回家看他,四十多岁的他,已满头白发,腰也弯了,人变得有些迟钝,哪里还有当年的模样。说起当年养鸟,他竟没有了记忆。淡淡地说:“那时候小,闹着玩呢!我都不记得了。”我突然觉得,岁月的风霜雨雪,把人打磨得没了棱角

25、,甚至没了记忆。想当年,老歪对家乡的鸟了如指掌,能说出几十种鸟的生活习性、爱好兴趣等等,我佩服得不得了。而今,他却对他熟悉的鸟十分冷漠,甚至绝口不提。我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紫鸟?”他笑笑:“他迟疑了一下,连说记得记得,为这事我还和小皮吵过几次嘴,差点打架。”我问:“你后来见过紫鸟没有?”他说:“见过,八几年吧,这种鸟越来越多,一年总要见个十几次。后来就少了,开荒造地,树都砍了,山光秃秃的,鸟也少了很多。前几年还见过两次,最近这几年,没见过这种鸟,好像绝迹了。”走的时候,我对老歪说:“你知道紫鸟的名字吗?”老歪说:“不知道,看见了就紫鸟紫鸟地叫,啥名字,到现在也不知道。再说,咱山坡上的鸟,

26、能叫上名字的能有几种,不都是随便起个名字吗?”我说:“这鸟叫紫啸鸫。”老歪说:“紫啸鸫,叫着不顺口,还不如叫紫鸟呢。紫鸟多顺口,听了就明白,紫色的小鸟。像绣眼,你说绣眼谁知道,但你说白眼圈,大家都知道。再比如我,你说祁德胜,村里有几个人知道?但你说老歪,是不知道?”想想也是,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叫着顺口就行。我走的时候,老歪对我说:“你说的那个紫哩隆咚的鸟,大山里有,我前年去乔端,在山里看到过。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想养鸟?都几十几了,还像小时候贪玩。”我笑笑,啥也沒说。是的,我们家乡南召的大山里,确实有紫啸鸫。2017 年春天,我去南召乔端,在国家森林公园宝天曼,一条蜿蜒的山溪里,看到过两只紫啸鸫,在小溪里觅食。那时,我在离小溪 20 米远的一块石头上歇息,它们突然从天而降,在小溪里跑来跑去,那么的散漫和自由。它们甚至看到了我,但依然视若无人,欢快地嬉戏、觅食。我想,我真的应该去大山里,再看看这些美丽的精灵紫啸鸫。责任编辑杨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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